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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环顾了一番四周,玉竹的屋子与其主子的大相径庭。
墙边挂着一幅山水墨画,窗边的案几上摆放着些许几件珍玩,多是憨态尽显的瓷器猫咪。一个小巧玲珑的莲花状白玉香炉中升腾着一缕闻起来清新怡人的茶香,屋内没有过多的金银饰物,简约之中却透着整洁与雅致。
盛冬雪双颊微红,细小的暖意累积起来,也会变得有些燥热,她抬起一只手,试图扯动身上那件属于王爷的披风的解扣。
玉竹见状,赶忙快步上前,轻柔地抬手帮她把披风解了下来,那动作小心翼翼,而后又极为谨慎地将披风放置好。
接着,她从管家派人送来的一个木箱中取出了一件淡粉色的齐腰襦裙式睡袍。
睡袍由轻柔的绸缎制成,那色泽淡粉恰似夏日初绽的莲朵,泛着迷人的光泽,轻盈光滑得如同丝滑的流水。上衣部分修身得体,领口呈圆润的弧形,可以恰到好处地微露一小片如雪的肌肤又不过分显得妖媚。袖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花纹,针脚整齐细密,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制作的精心。衣袖宽松,长及手腕,仿佛能想象到抬手时衣袖会如流云般自然垂落,飘逸轻柔得如同仙子的衣袂。
“姑娘,这是王爷吩咐衣装房那边为您准备的新睡袍。”
玉竹轻声说道,目光中透着恭敬。
盛冬雪轻轻抚了抚那光滑的面料,说道:“嗯,真的很漂亮。”
她缓缓把身上的外袍褪下,看见雪儿姑娘里衣的那一瞬间,玉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心中不禁泛起了揣测。
王爷让这雪儿姑娘穿这样破洞的衣服,莫不是在闺房之乐中有什么特别的癖好?还是说这是王爷故意为之,想要借此与这女子有更亲密的接触?又或者是王爷与这女子之间已经有了不可言说的私密之事,才会让她如此穿着!
这些念头在玉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被自己如此大胆的想法惊到,又深知自己的身份,赶忙收敛心神,不敢让这些想法流露在脸上,依旧恭顺地帮盛冬雪换上新的睡袍。
盛冬雪也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身上的这件原来的里衣布料少得可怜,还都在容易让人想歪的地方精心镂空了,整出几个不可言说的破洞。
她实在不明白,之前那群为她梳洗的侍女是何心思?
像献宝一样给她穿上这种衣服,还在她质疑的时候言之凿凿地和她说大家都是这样穿的。
她当时还在想,这群古代人真是外表保守,内心奔放。
现在看见正常的睡袍,才知道自己估计是被蒙骗了。
现在再回想,估计是那群人自己心思不正。
她不过稍微逗一下他们的王爷,他就耳垂通红,慕长赢就算真的有那种心思,也断不会如此直白无耻。
看着慕长赢还算正人君子,特意派人送来正常的衣服,她决定收回自己内心暗骂过他的那些话。
玉竹帮她把那看着就让人眼红心跳的奇怪衣服缓缓脱下后,她终于穿上了正常的睡袍。
合身的裁剪让睡袍与她的身躯完美贴合,那触感轻柔舒适,仿佛被温牛乳轻轻包裹,让她这一天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不多时,准备洗漱歇息。
屋角静置着两只铜盆,盆沿搭着洁白洁白的布巾。
玉竹轻声唤来一个小丫鬟,令其打来热水,倾入盆中。
只见盛冬雪不紧不慢地走到盆前,极为自然地从旁侧拿起那块香胰子,随意地抹了抹,而后优雅地俯身,将双手缓缓没入水中,轻轻揉搓着面庞,末了,她又拿起一旁的帕子,沾水仔细擦拭,一举一动都透着别样的优雅。
对她来说,这件事只是睡前拿洗面奶替代品洗个脸。
可玉竹在一旁瞧着,心中满是讶异。要知道香胰子可是极为稀罕之物,乃是宫廷御制,其制作配方乃是宫廷秘方,每一块的产出都有严格的份额把控。这秘方制作复杂,用料珍稀,普通富贵人家根本无缘使用。雪儿姑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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