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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此问,盛冬雪依旧笑意盈盈,宝婉清却略显拘谨。
她与盛冬雪不同,虽见太后此刻温柔,然心中所想却是往昔所闻之恐怖传闻,只觉这太后之威,甚于慕宇兴。
盛冬雪轻拍宝婉清之手,柔声道:“婉清,莫要紧张。”宝婉清微微颔首,渐而放松下来。
盛冬雪缓声道:“我从前既已应她,许下诺言,自当践行。她因我失了无忧草,与其择一不爱之人联姻,不若与我相伴。反正我院中美貌女子众多,她亦不会觉着无趣。倘若日后她有了心仪之男子,写一和离书与我便是,亦不耽搁她寻得真爱。”
盛冬雪顿了顿,又道:“至于陛下,我已失却往昔记忆,实无半分情意。他若强求,还望太后帮我周旋一二。届时我将新得之限量版话本皆送与您,还有近日寻得的西域香料,再陪您民间微服巡访一月,寻些新奇玩意儿归来。至于王爷……我信他会理解我,太后您亦知晓,他向来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应是不会计较名分,断不会那般任性。”
太后听闻,撇了撇嘴,眨了眨眼,又盯了宝婉清一眼,直瞧得她又低下了头。
太后道:“你喜欢便好,哀家只望你欢喜。只是你成婚后,需陪哀家六月,一月太短,且不可携他人,免得咱们玩得不畅快……哀家这便让慕宇兴封你为乐婉郡主,如此宝婉清嫁与你便名正言顺。前朝亦有此例,慕武女帝为其小公主配了女驸马,传为一段佳话。”
宝婉清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竟连牌都忘了出,连输三盘方缓过神来。
而另一边,慕长赢于王府之中,庭院深深,春花开正艳,却无心欣赏。他在厅中焦急踱步,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身旁玉竹宽慰道:“王爷,您莫要太过忧心,太后娘娘向来偏袒冬雪姑娘,断不会强留她于宫中。”
皇宫之中,慕宇兴于御书房内,也是来回踱步,面色阴沉,心烦意乱。
“陛下,太后娘娘此举,或许是不想陛下与王爷因她伤了感情。”
祝青雨在旁言道。
慕宇兴沉默良久,方道:“朕知晓,母后是怕朕伤了心,故而才成全她们。盛冬雪为男子时便不喜朕,如今成了女子,依旧不喜男子,朕与皇弟皆如笑话。怪不得祝爱卿于新婚之夜给她喂毒酒,怕是知晓此事吧。你向来偏执,与其接受心爱之人喜欢女子,宁愿毁了她,当真可怜又可恶。若不是念你救朕多次,你此刻早已身首异处……”
祝青雨急忙跪地,冷然道:“陛下,臣未曾给她喂毒酒。”
她终是道出了当年之事的真相。
“臣予她饮下的,不过是寻常酒水罢了。臣原本亦无意那玉佩,只是她喝下后就佯装身死,她向来武力深厚,连脉搏和心跳都可压制,臣便明了,那玉佩和毒酒非庆玉岛岛主所提之的,实乃她不愿与臣成婚,却又不愿直言相告。至于那所谓抛尸之举,臣亦是为了让她无需从土中被挖出。她向来厌恶狭小的地方,且水性极佳,故而......”
慕宇兴沉默许久,方问道:“你为何不早说?”
祝青雨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奈与痛苦,缓缓道:“陛下,留不住人之心,留住其人身又有何用?她对臣从未有过爱意,唯有怜悯。与其让她觉着负了臣的心,不若让她以为是臣负了她。如今她服下无忧草,与臣更是再无可能。”
慕宇兴又沉默许久,道:“那你为何又让卫素山在醉后说出他之身份?你明知朕爱他至深,难道不怕朕强求他留在身边?”
祝青雨道:“陛下,比起微臣,陛下更怕她忆起往昔之事吧。至少如今在她心中,陛下乃疼爱弟弟的好皇兄,亦是重用贤才的明君。”
只是,若陛下当真如此,那又何尝不是我的机会。
慕宇兴道:“她如今要娶宝婉清,朕心有不甘。”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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