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临时散伙(2 / 2)
周淮夏即是周蕴文七弟的名讳。
“赵木齐。”
“你这次会逃,下次仍会逃。你只会逃一辈子,做一辈子的逃兵,永远不会光明的。”
话音未落,阿楼手里的匕首又嵌进赵木齐皮肤几寸,眼瞧着有殷红的血液流出。
赵木齐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蕴文!我们是朋友啊!你难道真下得去手吗?我们同窗数载呀,我想关起门来过我自己的日子有错吗?!”
周蕴文沉默地看着他,许久翻身上马,示意阿楼收刀。
他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居高临下地蔑视他,丢下一句话,“赵木齐,你说的,看在多年同窗的情谊,还望你做了逃兵就不要再当奸细。否则,我便是做鬼,也会拉你一道下地狱的。”
阿楼在旁边也听明白了,当即啐了一口,指桑骂槐地嘟囔了一句,“这年头连懦夫都有人要,什么眼神儿!”随即紧跟在周蕴文身后走了。
*
这是极香甜踏实的一梦。
昨夜睡眠质量太高,以至于杳月苏醒时仍以为自己是在家中。她眼睛还没睁开,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整个人转而趴在床沿上,张口就喊,“盈凤,现在几点了?”
耳边传来盈凤的哭声,“少奶奶,您可算醒了!”
杳月登时睁开双眼,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嫁作他人妇的事实。屋子里亮堂堂的,显然已经日上三竿。盈凤自小服侍她,也作为喜娘一道跟来了周家。
婚后头一天便睡懒觉,不侍丈夫,不敬公婆,这传去她还活不活了?杳月手忙脚乱地爬下来,又是让人去备水洗漱,又是赶紧坐到镜子前梳头理发。
慌乱间,听到盈凤委屈道,“少奶奶,您是被少爷给下了迷药了!”
姑爷?谁?周蕴文?
杳月愣住,“那他人呢?”
盈凤再也忍不住了,嘴巴一撇就哭了,这天底下还有比她家少奶奶还可怜的人吗?
“少爷他跑啦!今儿一大早,咱们院里静悄悄的,还是老爷太太来看,才发现您被迷晕在床,少爷不知所踪!老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如今府上下人大部分都出去找他了!”
周蕴文......走了?
睡得太久了,杳月的脑袋仍是有些发蒙。她低声复述了一遍盈凤的话,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恍惚间,她偏过头来,正对上镜子里一脸仓惶的自己。
他不是说会带新婚妻子去德国的吗?
为什么就这样把她丢下了?
干脆的,痛快的,甚至事前周密地做了计划,先迷晕了她。
杳月想起昨晚,她红着脸捧着自己的真心,大着胆子去抱他。她小心翼翼地去讨好他的样子一定很丑吧?她想起自己那些笨拙的话,“杳月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好好守着夫君过日子”,她当时到底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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