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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蛇打七寸,楚合星算是找到了沈芫的命门,眼前的银两可比未来摸不着的危机实在多了。
这钱先挣了再说。
沈芫站起身,沈玄尘亦站起身。
沈芫挑眉看着他,这是干什么?
她拱手道,“中秋宴时我与公主比试,各出一关后又由安郡主出得一关才算公平,今日塔国使者愿意比箭术,那大楚亦出一关比试。”
纪遥兮将她的话与伍长戌说了,他颔首道,“这位小姐说的极是。”
沈玄尘对上首的楚邝道,“陛下,臣六妹所言甚是有理。”
“善,你们要与塔国比试什么?”楚邝问道。
沈芫与楚合星嘀嘀咕咕,“塔国会下棋吗?对弈会不会太欺负人?”
三人埋头讨论,“要不比舞技?向怡舞技很行。”
“要不还是比记忆外藩文字?我们互记对方文字?塔语比楚语要难吗?”
有一女娘解下腰间的皮质腰带,放到三人面前,“比鞭法,我上场。”
沈芫望过去?这是谁?
她一抱拳,“兰州余氏余秋枝,家父是已故的平阳大将军。”
沈芫后退几步,这是余妃呀,那个三次落胎,在宫中熬到香消玉殒的余妃。
余秋枝躬身道,“臣女蒙得祖荫,多受皇恩照拂,能出席此次寿宴,愿为大楚效犬马之劳。”
她的身影与沈芫记忆中的余秋枝重合,面容枯槁,躺在榻上奄奄一息,她道,“妾蒙祖荫,受帝照拂,进宫封妃,这高墙囹圄,困妾一生,阴谋算计,要妾五命……”
余妃落胎三次,死时身怀有孕。
沈芫就立在她床前,见她紧紧抓着床帘,痛苦挣扎,“悔不当初……莫相识。”
余秋枝是在萧瑟秋风中断的气,楚鉴为她与阴淑华决裂,两人在宫中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帝后。
唯有沈芫,记住了她的痛苦,为她惩治了恶人。
原来余妃是贞康二十二年帝寿宴时回的京,二十三年皇帝驾崩,楚鉴守孝二十七日,登基后分封后宫,沈芫为沈妃。
次年,余妃进宫封为余妃,之后楚鉴下江南,带回李妃和扬州瘦马花氏。
宫中人来人往,潜邸厮杀出来的那批人唯有沈芫仍有荣宠。
她送走过许多嫔妃,听得遗言万千,阴淑华曾说她,“你心软去送她们,或许哪天也能送送本宫。”
一语成谶。
就是见得宫中的太多悲剧,沈芫此生绝不踏足东宫。
没想到故人……就这么见到了,这般意气风发、光彩照人。
楚合星欢快道,“太好了,那我们大楚就与他们比试鞭法,最后一项……就请其他外邦使者出题。”
她去回禀了父皇,伍长戌亦是满口答应,双方同意由渠国使者出这第三题。
几个靶子在殿中设好,萧钲亲自送来钝头的箭矢。
十箭一筒,射完算总成绩。
沈芫与艾莎并肩而立,萧钲为她递过来的弓已经为她简单处理过,更适合她的习惯。
要是能去国公府取来她的弓就好了。
艾莎箭术射十个靶心不是难事,沈芫亦能射中十个靶心,两人最终会打成平局。
平局很危险,余秋枝的鞭法沈芫并不知道如何,武艺上来说塔国女娘更加强势才是。
楚合星怕她紧张,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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