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热吻小甜莓(2 / 2)
她的亲生父母,自始至终都没有去孤儿院接过她。
她心情不好,和一群朋友在酒吧里厮混,声音嘈杂刺耳,她喝了点酒,穿着小吊带裙,摇头晃脑地打了一整晚的碟。
当时有个男的也喝多了,扯着她一个朋友揩油,她气不过,就往那男的脸上泼了酒。然后,两边的人就打了起来,酒杯、酒瓶“乒乒乓乓”地碎了一地。
眼见着她要吃亏,忽然有人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带了出去,那个带她出去的人就是贺亭川。
那是她和贺亭川的第二次见面,他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而她是妥妥的小太妹打扮。
春夜寂静,嘈杂的音乐闷在身后的屋子里,不知名的甲壳虫,在那潮湿的玻璃灯罩下猛撞,发出“咣咣咣”的轻响声。
她被他拽出来得太匆忙,外套没拿,光着纤细的肩膀,倚在那门柱上。
细碎的雨珠打湿了她的头发和睫毛,落在她洁白的肩膀上,水珠黏在皮肤上,要落不落的,难受的紧。
她心里烦躁,摸了支烟往嘴里塞,刚摁着火要点,被他凶巴巴地拿走了打火机。
她当时心里不爽透了,也烦他,撩起眼皮,挑衅似的看着他,半晌又笑了,语气却不好:“哥哥,管得挺多啊。#34;
他侧身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她,又拔掉她嘴里的烟。
她以为他会把那烟丢了,却没有,他就那么把她含过的烟塞进了嘴里,点上了火。
烟雾迷蒙,他正经得像童话故事里久居古堡的吸血鬼公爵,冰冷、英俊、禁欲、危险又不可触碰。
“以后这种地方少来,做个淑女。”他说。
薇薇酒劲上头,鬼使神差地想惹他。
她往前走了走,漂亮的指尖戳上他的心窝,放肆又大胆地问:“那哥哥,我要是真成了淑女,你会娶我吗?#34;
他握住她潮湿冰冷的指尖,不紧不慢地笑了声:“那就先成了再说。”那天晚上,她被吸
血鬼蛊惑了心。并暗下决心要做个名门淑女……没想到,彼此的一句戏话,他也记到了现在。
薇薇回神看向身侧的贺亭川,他举着伞,和记忆里那个英俊的“吸血鬼”渐渐重合。
命运不可捉摸,却又次次巧合。
薇薇抱住他的腰说:#34;贺亭川,谢谢你能来,今天……还有那次也是。#34;
“哪次?”他问。
#34;忘了。#34;她说。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语气里带着着诱哄:“要去我家吗?”
#34;这回又是去检查身体吗?#34;她故意逗他。
他挑了下眉,把她的手指扣住,揣进西裤口袋,隔着一层袋兜,她的手背碰到了里面坚硬的腿部肌肉。
“不检查身体,看电影。”他一本正
经地道。
薇薇仰着脸,继续逗他:“那是儿童能看的电影,还是儿童不能看的电影啊?”他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尖,说:“儿童电影。”
薇薇弯唇,俏皮地笑了笑说:“行吧,那就去哥哥家看儿、童、电、影。”
★客厅里灯暗着,只剩面前的3d投影亮着。
贺亭川当真放了一部动画电影。
影片快结束时,他捉了薇薇的手,往她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冰冰凉的。
她一抬手背,就看到了指尖上漂亮的光芒,那是一颗正圆的粉色鸽子蛋,压在手指上沉甸甸的。#34;不是说婚戒还没到吗?#34;她问。
#34;嗯,是没到,先戴这个给你爸看,大点显眼。#34;
圆形的鸽子蛋当然显眼,顶流女明星手上的鸽子蛋一般都是异形的,有水滴形的,也有长形的,这种正圆的很少,它的价格几乎是同样大小异形钻石的两倍。
#34;你什么时候买的?#34;薇薇问。
#34;刚刚,去找你的路上。#34;他语气稀松平常,好像这天价的戒指不过是颗萝卜青菜。
薇薇把视线转到他脸上,有些不可置信,她皱了皱漂亮的眉毛,欲言又止,再问:“所以……你是特意带了戒指去的?#34;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节说:“嗯,怕碰到一些难处
理的情况,我不太喜欢意外,实在不行就现场求婚。#34;
薇薇被他的话惊到了。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这样的。
“哥哥,有酒吗?我想喝酒了。”她有些真话,只敢借着酒劲和他说。
他戏谑地笑了声:“见你几回,不是喝酒回来的路上,就是在要酒喝。”
她把腿从沙发下收上来,在他身边侧跪坐着,长发落了满肩,她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地撒娇:“哥哥家的酒柜里有那么多酒,不要那么小气啦。”
“给你喝是浪费。”他不为所动。
薇薇大着胆子贴过来,在他脸颊上印了软绵绵的吻:“哥哥几千万的鸽子蛋都随手送了,还在乎一瓶酒吗?#34;
女孩温热柔软的气息一阵一阵地烘在皮肤上,他被她闹得没了脾气。
那双漆黑的眼睛,望进她的眼底,语气里带了些警告:“耍酒疯是会被丢出去的。”
“保证不多喝啦。”她举着三根手指表态道。
贺亭川起身去玻璃酒柜里,对照年份,取下来一瓶2002年勃艮第产区的红酒。漂亮的郁金香酒杯,轻轻压在小边几上,被那忽明忽暗的光照得闪闪发光发亮。
淡黄色的餐巾布细密地裹着住酒瓶,瓶身在他骨节分明的手里,缓慢地倾斜过来。
暗红色酒液落入醒酒器中,声音清脆好听,葡萄酒中的沉淀的单宁,从敞口瓶漫上来,带着有些许的涩意。
贺亭川垂着眼睫,表情始终是专注沉静的,他身着西装,微垂着下颌,姿态优雅,暗蓝色的光在他的眉骨上跳动又熄灭。
薇薇觉得他这个样子,比古堡里的吸血鬼还要迷人。酒也没倒太多,只稍稍没过玻璃醒酒器的底部。
瓶身直起来,在他手心灵巧地转了转,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一滴多余的酒液也没有洒落出来。
薇薇靠着沙发扶手,目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