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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成轻拍她的背,脊椎骨咯手。

“之后,他们抬着编织袋出来了,大概有这么长、这么粗......”女孩努力将手臂打开,发现自己比不出理想的大小后,不甘地握拳,“就像你这么长!”

师父和我差不多高。

“你知道编织袋里装的什么?”我问。

“死人啊,我见过很多的。”她理所应当地回答,眼里没什么恐惧,“亚多哥的邻居昨天也是这么被抬走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女孩嘟囔着。

师父的话不可能死。

我心中冒出个想法。

“死人会被抬去哪里?”看女孩迷茫的样子,我换了个问题,“亚多哥的邻局也是黑衣人抬走的吗?”

她摇头,说是巡逻的人干的。

“能带我去找傻大个吗?我有些事想问他。”我新拿出两盒急拉曼草,“一盒是感谢你和我聊天,另一盒是带路费。”

女孩鼓着脸颊犹豫半天,只接过一盒。她从另一边的垃圾桶里捡来几张报纸,连同第一盒一起裹起来,再塞进衣服里。

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藏了东西,我将外袍解下来披这她身上,长袍拖地,被我用匕首割短。

她眼睛亮闪闪地捧着对她来说很是柔软的布料,几秒后才想起说:“傻大个死了,被杀死了。”

“巡、巡逻队干的,他们说他扰乱秩序,还寻衅滋事。”

意料之中。我在心中叹气,线索又断了。

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脚,此时落日西沉,让人想起无数个相同的过去。我转过身,看着瘦的女孩,将那对蝴蝶耳坠递出去。

“拼尽全力,到外面去吧。”

女孩晃动着耳坠,看蝴蝶轻振翅膀,闻言懵懂地眨眼。

**

睡眼朦胧间,我看见金盘腿坐在地上,玻璃管在他手指间翻转,又不断抛起接住。

在玩什么东西?

困倦地侧头,我将视线定在天花板吊灯的某个螺丝钉上,脑子开始自动回放昨晚的事。

参加莫名其妙的拍卖会、被伯恩公司邀请合作入股、和一群人玩劳什子比大小,然后......

然后……

我从床上弹起来,连滚带爬朝金冲过去,趁他露出副见鬼表情时,一把抢过滞空的玻璃管。

??是完全靠我自己赢来的“永生”!

“今早2点34分,卡若瓦女士正式摘掉了压在她身上‘逢赌必输’的头衔!”一脚踩在床铺上,我喜不自胜,“这是绝对是值得纪念的一天,请让我听到你的赞美!”

握住玻璃管的下端,我把它当话筒用,直直怼上金的下巴。

“......”

金看上去有很多话要说,被我眼疾手快地打断,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感谢金先生发自内心的崇拜,卡丽深感荣幸!”

“谢谢??谢谢??”

之前练习过的贵族屈膝礼终于派上了用场,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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