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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开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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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姿呼出口气,收回思绪再次看向乌蕴:“幸好他在意你,所以他会主动走近你,不然季逾斯永远不会活过来。”

乌蕴这才知道越姿为什么说她要谢谢她,身为一名心理医生,乌蕴一直都很清楚。

比起身体上能对症下药的疾病,那些容易反反复复受到外界影响,需要患者敞开心扉解开心结才能治愈的心理疾病,可能更像个无药可治的绝症。

*

另一边,邵司树扫了眼摄像头,带着季逾斯走到了一棵能够遮挡住摄像头的树旁边。

眼前的男人今天穿了件黑色风衣,看起来清冷沉稳,在阳光下甚至有些温和的感觉,比起平日的警服要少了些严肃逼人的气势。

但邵司树可不敢松懈,微微眯眼,提醒道:“人你救出来了,但希望你别忘了你的证据是从哪里拿到的。”

季逾斯心里牵挂着乌蕴母亲的死因,没心思搭理他,问了另一个问题:“那场火你知道多少?”

邵司树稍稍吸气,好让自己咽下喉咙那口气,想着以后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由得大度了起来。

“乌蕴父亲是个人才,可惜不听话,不听话的棋子自然没有留下的意义,不过在他们销毁之前乌蕴母亲抢先一步烧了一切,包括乌蕴父亲所研究的药。”

言外之意就是虽然他们确实有这个想法,但这场火真的跟他们无关。

见季逾斯一副平静淡然,还是没有提入伙的意思,邵司树再次提醒他:“你知道,我说这么多是想做什么。”

季逾斯当然知道他是想拉拢他,一板一眼淡声道:“你晚了一步,我复职了。”

“……”

短暂安静,邵司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质问他:“什么时候?”

在这件事上,季逾斯意外的极为坦诚:“刚刚。”

哈。

他说什么?

刚刚?

他是在耍他吧?!!

邵司树压下心里的质问,硬挤出一个笑:“那我们的交易?”

季逾斯语气很平静:“当然是假的。”

呵。

呵。

邵司树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后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他就是在耍他。

他算是开了眼了。

原来比他们这些无法之徒更让人咬牙切齿的是季逾斯这种一本正经的好人,来向他们这群无法之徒空手套白狼的无耻之徒。

有些时候他还真挺想报警,比如现在。

但更让人无语的是,他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正儿八经的刑警队长。

所以他只能咬碎了牙吞进肚子里,谁让他脑抽相信季逾斯是个一诺千金的正人君子。

不过这次是他太心急了,毕竟季逾斯那样油盐不进,一心要做正道的光的性格,怎么可能这样就入他们的伙。

邵司树已经很久没这么无语了。

要知道向来都是他影响别人的心情,但每次遇到季逾斯他不仅影响不了他,还反而会被他一本正经又油盐不进的态度给气到要爆炸。

他冷冷一笑:“我就说你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原来不止是在意那位乌院长,还是想空手套白狼!”

季逾斯像是突然良心发现一样,想起那份多亏了乌蕴才到手,又被他用来为她换证据的录音。

他语气淡然地往邵司树心口插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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