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清2(2 / 2)
正当如是想着,杏眸染上莞尔笑意,她忽听男子悠缓回道。“他们大抵是服侍不了。”
“为何?”沈夜雪困惑不解,眸色于玄晖下遮了一层朦胧雾纱,令他不经意跌入美色里。
离声冷冷一笑,语调温和,话语却寒凉如冰窖:“都成了阉人,如何服侍阿雪?’
他竟要将她召来的面首都变作阉人...
这恶鬼还真不给她留一丝情面,即便是离了宫,也不愿让她好过明眸听言一凛,她若有不满:“你是存心想让我憎怨。"“让阿雪怨我一世.....也甚欢。
”
沈夜雪唯记得此言无休止地萦绕,言犹在耳,挥之不去,而后融作一汪春水,缠绵至云情雨意里。
她只觉那一刻是夷愉的,便足够了。
纵使他未作怜惜,她仍旧被其蛊惑,樱唇轻贴上凉薄温软,气息霎时紊乱。欲念四起,她神思迷离,被扯落进了泥泞深渊。再后来,她只顾着娇嗔,实在忆不起当晚羞赧之景。她陷于他的阴鸷狠然之下,又偶感温柔如浪而至,一寸寸与她相融。眼前玉色似愿和她缠为一体。
夜色撩起一隅潋滟水光,微凉指尖触过她后肩玉肌,却让肌肤燃起一阵灼烫。
身前清姿一言不发,像是极为专注地在讨她欢心,夺得她的微许情念。然而离声似乎极难忍耐,
,仅柔和了片霎,又不知不觉地狠厉了起,她呼吸乱,就茫然地纵情于云雨清欢里。
此夜唯他们二人知晓,旁人无从得知分毫。
一夜狂风骤雨,夜阑人静,精疲力竭后相拥而眠,沈夜雪醒来之际,发觉已是次日午后。
日晖粼粼,波光泛于窗台上,枕旁不见身影,帐内唯她一人,一切如梦似幻,真假难辨。
她下榻更上一袭端雅淡紫宫装,尤显威严华贵,款步走出寝殿。相府内如常,宫廷侍卫肃然而立,与昨日未有大相径庭之处。可她深知,有人是悄然离去了。
一侧的远风恭肃伫立,见她行出,抱拳跪落,庭中随侍便一齐跪拜,已然视她为尊。
起感叹他幸鹏又问,沈夜寻轻扇了丹唇,瞧着庭院皆是花月坊与玉锋门的人,心远风如实回禀,道得清晰有力:“属下不知,据说有一份诏书与信函被留在了朝堂之上,国师大人正等着主上回大殿。
不过仅是睡了
一觉,竟已变了天。
昨夜分明尽兴缠欢,伴着花影云月痴缠而眠,今早他就不辞而别....沈夜雪忽感一瞬失落,好似那狂妄之人一走,将她的兴致也带了远。耳边有凉风呼啸,她抬指轻撩着马车帷幔,欲让拂过的清风吹入舆内,好让她清醒上几分。
睥睨天下,俯瞰山河,最终拥得帝王之权者,是她沈夜雪。她实在不明何故,日思夜想的大权即将落至她手,那宫城大殿中最是庄严的龙椅将由她而坐
可是再不见那清雪之影,她却生出一缕惆怅来。车马停至宫门处,这抹明丽姝色端然步下车舆,望见方鹤尘道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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