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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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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

她忽地忆起醉酒当晚,半醉半醒时瞧见窗台前有黑影晃过,那时她便感危机四伏,但因昏沉得紧,才未作多想。

莫非于当夜,刺客潜入宫中,是他以命相搏,才令她幸免于难那深夜所见皆为实,死士欲行刺之人应是她,沈夜雪幡然而悟:“那晚我见到的黑影,是真有刺客深夜闯入。

她终于了然,是他在夜阑人静时为她挡下了一劫,尽心竭力地护着她安宁入梦:“他们的目标是我......主子死了,朝廷颠覆,剩下之人应是想与当今掌权者做个了断。

“你护了我。”

傅昀远料想死期将至,死前留了一手,欲刺杀的应是叶清殊,而她恰好登此帝位。

那些死士寻不见叶氏遗子,故而将目标转移至她身上。亦或是,傅昀远原本就不打算留她活口。

君者本就罪无可赦,不论是以何种身份捉拿刺客,皆是我职责所在。离声沉冷作笑,语声缠绕着虚弱,似有狂妄与不甘飘零于冷风中:“欲弑"所以究竟是何种身份呢?"她恍惚间脱口,鬼使神差般想问问,他是以臣子的身份行之,还是....

仅仅只想将她相护。

被这一问问愣了神,此抹娇丽近日来着实有些怪异,他愈发猜不透,顺其话反问。

“阿雪想是以何等身份

此问钻进了心绪里,牵扯出不曾有所发觉的丝缕渴望,她欲言又止,终是不可言说。

“无趣....”樱唇吐出冰冷二字,沈夜雪眼望面前身手了得的公子呕出大片鲜血,再不医治,怕是撑不过今夜,“你先回寝殿,我去为你寻大大。语毕,她蓦然回身,皓腕却被狠然一握,力道不及从前,仍让她无法挣脱。离声忽而低笑不止,毫不关切唇角溢出的血渍,眸光凛了紧:“咳咳...贺檩所道的成亲一事,阿雪是作何打算?

挣出手腕:“先不说这个

映入杏眸的满是殷红血色,她实在未有心思去闲谈此话,趁其不备,猛地了,我去唤方鹤尘来。

“阿雪不想知我所思所念?”他纹丝不动,眉间笑意不减,问得极为清冷。近些时日于奏本前凌乱无序的愁思似被逼迫而出,心底未有一处不叫嚣着。她莫名燃起一股愤意,将此清色陡然推至廊柱上,抬手锁上其咽喉。“平日与我痴云腻雨时不是挺强横?怎到了谈婚论嫁就变得扭捏起来!”沈夜雪冷笑未歇,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欲让眼前男子知晓,她才是这天下之主。

心意了!

“你直言愿或不愿,自古君王封妃纳妾皆是常事,怎成个亲,还要听你的便作罢,这成婚本就讲究个你情我愿

,我从不强人所难。随后僵持了好一阵,见他未作还手,她故作冷漠而放,语调转轻:“不愿"况且你负了箭伤在身,这一事往后再议。’

几番折腾,距离却越发靠近,她细瞧其心口伤势,确认是剑伤无疑。能伤及他要害,遗漏的死士定不是省油的灯。

她奋力压下心中怒火,望离声冷眸微阖,深知他负伤惨重,许是走不动路即使在天牢时受尽极刑,他也未曾如此时这般虚弱。沈夜雪感受着耳旁气息渐弱,一念后意乱不休,烦乱之绪一来二去,尤为强横地占据着她的心。

夜深寒风重,凛冽凉风呼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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