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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婚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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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少年侍卫不拘宫礼之景着实让国师见了笑话,沈夜雪回首之际,见跟随于后的方大人正望着还未凝固的血迹,似乎已作思了良晌。一时半刻是寻不着人影了,她颔首示意,

,此番去国师府唤其前来,是多此

一行:“方大人请回吧,深夜叨扰了大人,望大人见谅。方鹤尘微蹙上白眉,目光未离沾于花草上的血渍,见势不妙:“羽箭刺入心口,身手再高之人也撑不了几刻。

“他应是自知活不过多日,才容许微臣与贺老将军行那荒唐之举。”连这堪称仙医的老者都这般而告,她大抵明了上一些。这一回那疯子生死难料,能否再于此世相见,只能听天命了。“夜色已深,朕要安枕了,今夜多谢大人相助。”她一面轻语,一面心神不宁地行回寝宫,熄了烛火,故作怡然自得地欲上榻安歇。然而当晚,她莫名失了眠。

离声再度不知去向,甚至连生死诀别都未说上一言,就被一缕夜风吹散了。朝廷本就动荡未安,她而今该将心思放于整顿朝纲,放于治理朝务上,不得为一男子乱了神。

之后的一二月,绛明宫内的灯火时常彻夜澄明,这位称皇的女帝沉默待于书案前,将历年先帝所遇所见的朝堂政务都细细翻阅了一遍。只有日夜服侍在侧的宫女知晓,陛下埋头忙于批阅奏折,是不为想起烦心之事。

某日晨时,一位宫侍步入殿中,见着半时辰前端来的佳膳珍馐未被动上分毫,心里担忧得紧。

“陛下已有一日未用膳了,如此下去会饿坏了玉体。”案旁明艳娇姝轻放奏本,凤眸微挑,全然不在意旁侧已凉的佳肴,一瞥窗外明月,眸中漾开浅波。

“皇城司有何消息了?”

“不曾来报。”那宫人徐徐摇头,心知陛下关切着九千岁的行踪。距九千岁离宫已过了近二月,城内城外,连皇城司搜得翻天覆地都搜寻不到之人,应是再难寻着。

此理宫中上下皆知,坐于案台前的陛下不会不明。沈夜雪平静听得此讯

,这消息已重复听了不知几日,而她又镇定回道:“继续打听,一有音信立刻传报。

栖羽殿仍旧每日有宫人前去打理。

可自那一晚失了踪迹,那行事乖张不定的冷冽之影再未有人遇见,这殿宇也空落了出。

时日久了,朝中非议渐起

,皇威会因此丢了大半,她不可再动用皇城司像这般大张旗鼓地去寻一人,只得让无樾于暗中留意。重伤无医,方鹤尘断定此人已然殒命。

然她偏就不信,未见尸骨,便会一直找寻。

倘若皇城司无功而返,这搜找

离声的重任可落于花月坊之上。“朕出宫一趟,此事不许声张,”沈夜雪换了一袭淡素行装,与几名宫女肃声相道,步履轻盈地出了宫,“若有他人来寻朕,便说朕政务繁多,近日谁也不见。

“是。”宫人闻言忙应之,深知陛下虽为女子,性子却绝不好招惹。檐角花灯满挂,城中花月坊依旧宾客如云,可没了花魁玉裳的倩影,阁楼内终是较昔时冷清了些。

青楼管事绣姨被唤至一处雅间内,极有规矩地待着面前这位九五之尊开口下令。

而眸前秀色仅是端雅清闲地饮着茶,绣姨阿谀作笑,从唇角挤出笑意来:"这花月坊早已是陛下的,陛下有何吩咐,与奴家直说便是。沈夜雪回以淡笑,从袖中取了一张叠好的宣纸置于案几,凝肃一问:“去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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