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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燕不屈防范极严,我若自请入三十三狱,不免惹人怀疑。可若是他最宠爱的仙门弟子突破心魔,加以告发,他便会觉得是个很好机会。他有心打压我许久了,自然觉得机不可失,必会顺我之意。”

黎皎皎本不愿信,可谢慈这个故事偏生说得极好,甚至好些细节都对得上。

譬如看守三十三狱的刑师姬暮雪是六血仆之一,那么自然能保证谢慈入狱后待遇。于是哪怕谢慈已是阶下囚,却仍是月剑台之主。月剑台的监事宁玉仙仍是对谢慈处处请教,使得谢慈能顺势发号司令。

这些若不是处心积虑的安排,哪儿能那样巧?

如果不是早就筹谋好的悉心安排,为何谢慈入了三十三狱,仍声势不坠,仍有那么些本境修士加以支持,使得谢慈逃脱极刑?

燕不屈并没有打谢慈个措手不及。

这两年间,谢慈不过是去提升自己境界,想要突破一下自己。

谢慈伸手扯了一下大氅:“你我之间,本没有什么冤仇。”

他甘负污名,舍弃名声,肉身受苦,困于极恶之地,甚至可能万劫不复。

而这一切也只为了得到力量。

这股渴求力量和境界提升的执意竟有几分让人不寒而栗。

难怪谢慈能有如此修为,如此声势,当真是能对自己狠得下心。

他扯大氅时露出手腕,上有一道殷红艳疤。

哪怕方才谢慈用非墨剑割破自己手臂,那伤势早已痊愈,可这手腕上艳疤似早就存在,一直在此。

黎皎皎盯着眼前恶修,禁不住口干舌燥,更忍不住让问题脱口而出:“你人在三十三狱,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谢慈比起手指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们也算不得很熟,大约并不能告诉你。”

黎皎皎眼珠子扫过谢慈的小腹,估摸着谢慈已有几分收获。能利刃刺入小腹内而不死,那已是十分难得,更不必说自己忽而昏厥,任由谢慈夺走阵珠。

那阵珠对于谢慈确有几分压制之意,但大约并不能真正掣肘谢慈,所以谢慈夺走之后,又轻而易举的扔还给自己。

这些古怪异术莫非皆是从三十三狱获得?

那些关于三十三狱的凶修很快精神紊乱,自残而死,偏生谢慈却是活了过来,还是这般的游刃有余坦然自若。

谢慈放下手指,忽又笑了一下。他似乎不甘于锦衣夜行,想要炫耀一下,于是对黎皎皎说道:“若放弃人这样身份,能达到目的,无论怎样活着,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谢慈话外有话,仿佛在说自己,也仿佛在说黎皎皎。炼成血傀,已算不得人,可黎皎皎如今仍能做些她想做之事,那岂不是一桩好事。

他盯着属于自己的无知无觉血傀:“至于小叶村之事,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若谢慈一开始这样说,黎皎皎定是半个字也不会信。

可如今谢慈已然道明,说他与黎皎皎并无旧怨,那么这一切解释仿佛也是顺理成章。

谢慈解释很是周到,但黎皎皎就是隐隐觉得极别扭,极不安,也极古怪。

她也绝不可能将谢慈说辞全然相信。

“素琼英是你安排,窥探我一举一动,是不是?”

谢慈也没否认:“我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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