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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哪里了?”她后退一步,走到不远处的园中凉亭坐下。见他不答,她微微挑眉:“嗯?”

他走到凉亭里,规规矩矩的站在她三步之遥的位置,紧张得十指也绞在一起。

“我不该不问情由的打人。”

“你是不问情由么?”萧元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狼狈,偏要揭开他丑陋的疮疤。“方才荆王殿下不是很有道理的么,那浑然天成的气势就连三年前的我也要甘拜下风。”

这三年来萧元嘉不再动武,身上的功夫仿佛都跑到嘴上去了,她知道怎样才能狠狠的刺进一个人的痛处。一声状若尊敬的“荆王殿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赞赏”,对他来说却无异于诛心之刑。

像被雷雨打得一身狼狈的小狗无处可藏,柴奉征屈膝坐在她的脚下,水气蒙蒙的大眼睛直直的仰视着她,仿佛在奢望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能让主人忘了不久之前自己忍不住在她面前展示的阴暗扭曲一面,再次换得她对乖巧听话的自己的一丝垂怜。

“我错了,主人。”他再次重复道歉的话。

“我没忍住。我自作主张。我在那一刻……被心里见不得光的杂念冲昏了头脑。”

萧元嘉面色冷凝,没有一丝松动。“什么杂念?”

他像是准备好了答案,飞快的说出:“我见不得主人受委屈。”

萧元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让他在院子里乖乖等着,他怕是没怎么等便跟了过去。然后,把她和崔宴知之间的对话,都听了个一字不漏。

有些事情,他并不知道。只是,对于这三年来发生的事,她本来就不觉得自己有向他详细交代的义务,如今被他听去了也不觉得有向他解释的必要。

便只是淡淡说道:“他顶多逞些口舌之快,我的身上又不会少了一两肉。”

柴奉征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萧元嘉抬手,止住了他。

“还有呢?”

还有什么错,还是还有什么杂念?

柴奉征不知道。但他定定的看着她,弥漫着淡淡哀伤的目光忽然变得坚毅。“我对主人生了不该有的独占欲。”

“这错我认了,但我不会改。”

在她的记忆里,江陵城里的小奴隶乖巧、温顺,对她忠贞不二,却没有那种偏执而危险的独占欲。

萧元嘉双目微眯:“继续说。”

他由坐变成跪,倚着她的椅脚,眼里是逐渐的疯迷。“我见不得主人对别人说什么绝配的话。”

萧元嘉气笑:“那是讽刺。”

柴奉征似是羞愧的低下了头,半晌又呐呐:“我见不得别的人碰主人。”

哪怕只是衣角。那是他小心翼翼用指尖拈住,乞求她一个回眸的地方。

他低下头去,死死盯着的地方正是崔宴知方才抓住的那一片衣角。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入魔至此,明明在江陵的时候她身为前锋营的女将军,本来就是在男人堆中打滚,和都是男人的下属也是从来不拘小节,那时的他可没有计较过一次。

似乎是从三年前她轻飘飘的丢下一句“从今以后,好好活着”开始。他只知道小萧将军回京待嫁,却没有人告诉他她嫁的是谁。她留下来照顾他的那些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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