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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释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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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自私自利。

那么与她有何关系呢?她从来都是用自己的善良一点点认真地回应。

于是他就理所当然地把她的回应当作寻常事。

所以在她第一次问出“大人,您行事是次次都这般危险吗?”之时,他下意识地反问,以期得到她的回应。

他想知道她是否在意他。还是像许多人一样,只是想独善其身,有条坦途可行。

可是他现在想明白了。

对于眼前这个姑娘,他从来都不会计较她是否有别的心思。他甚至希望,她能多为自己想想,多为自己谋条出路。

他心悦她,凭何而言,他一定就能得到她的回应。换言之,他凭何要求她必须予他回应。

今日,第一次,他决定坦诚。

他不再想考虑那么多,不再想伪装,不再想权衡利弊,以他认定的那套人心凉薄去度量去顾虑。

周月安见他沉默,她也沉默下去,正想换个话题,不想谢闻?松开她的手。

微风吹动青丝摇曳,谢闻?伸手为她拢了拢,动作轻柔。

周月安微怔,她听到谢闻?低低的嗓音在耳畔回响,格外温柔,像是她的错觉。

“嗯。”谢闻?轻声回应。

“每次都很危险。”

“每次都是命悬一线。”

“每次都……”谢闻?微顿。“怕无人收尸。”

周月安呼吸微滞。他每说一句,周月安心就沉一分。她慌乱抬眼,妄图想要从他的神情中去捕捉什么。

可他神色平静,卸去了平常凉淡锐利的棱角。此刻看上去毫无攻击性,他像是一潭包容的平静的湖水,包纳着所有。算计心计、冷暖炎凉、脏污腌?。他都接纳。

再不用凉薄伪装。

周月安心像是被紧紧揪作一团,密密麻麻地疼忽地如潮水一般将她席卷,她像个沉溺的人一般,在浪潮翻打里想要大口呼吸。

他曾经受的伤。

从无人知。

可世人皆怪,他凉薄绝情,浪荡不堪。

周月安无声张唇,她痛苦地想要说些什么,可发现不知何时起,她的嗓子早已干涸,她发不出声响。

她眼眶泛出一圈薄红,谢闻?黑沉的眼眸显而易见地闪过一丝无措。

“月安,我还没说完。”

谢闻?有些着急地解释。

“那是之前。”

“虽然危险,但是我念生还。我这条命,从来都没想交代过别人的手里。哪怕围困,我们也拼的出一条血路。”

见周月安缓和下来,他低笑一声。

“你看,我这儿不好好的吗?”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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