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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渣男与毒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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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慈其实很早就发现有个人在门口要进不进的样子了,他也不急,耐心地等着她走进来,随即转身和她对视。

结果对方一副已经不记得他的样子,于是他很直白地问:“不记得我了?”

被问住的人似乎因为他的问题慌张了一下,立马解释:“记得的。”

以往林亦慈根本不会和不熟的人开玩笑,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任洛年见到他和耗子看见猫一样,莫名想逗她一下,继续追问:“记得什么?”

“额,记得你爷爷很可怕......”

说完这句话任洛年好像意识到有些奇怪,于是一脸为难地补充道:“不是,是我教的小孩很害怕你的爷爷。”

林亦慈看她找补的样子笑了一声,没再为难她,让她坐下等其他人过来。

结果任洛年找了一个离他相隔很远的座位,他这才转身无奈地看着她:“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要吃人?”

其实任洛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怕一个同为学生的人,只是在看见林亦慈的那刻就觉得很害怕,他身上没有一点亲切的地方,只有对她来说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她起身硬着头皮坐在离林亦慈近一点的地方,看着他继续在电脑上打着字。

庆幸这种情况没有维持太久,很快有其他同学都来了,包括郑长奕,在看见他的那刻任洛年像看见救星了一样,松了一口气。

因为大多是大二大三的学生,讨论问题的时候林亦慈每提出一个点大家都很有经验地提出见解,效率很高。任洛年光是在旁边听着就感觉大脑加速运转,很快懂了基本流程。

除了被林亦慈莫名其妙地单独点到说看法,她感觉这一趟来得是很值的。

在讨论结束的时候她跑得很快,留下一脸疑惑的郑长奕,他问旁边的人:“你怎么人家了,怎么这么怕你?”

“我很闲吗?”

说完林亦慈瞥了一眼任洛年跑出去的背影,随即低头继续完善申报书的信息。

接下来的几个月,只要和项目有关的讨论,任洛年都被叫到现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明明只说挂个名就行,现在却让她参与得这么彻底。

不过大家熟悉一点之后她倒是没那么社恐了,有时候甚至能主动说自己的想法。

她发现自己对林亦慈的害怕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总给她一种想象中领导的样子。

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是因为在去给杨凌宇补课的时候路过小区的一个亭子时看见林亦慈和几个老大爷坐在一起下棋。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因为很有辨识度的长相还是让她一眼就认出来。

他的表情很淡,嘴角还是那个自然的弧度,整个人身上给他一种沉稳到有些严肃的感觉。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加快脚步离开现场。

有次在开会的时候她看见林亦慈的脸,突然想起那天他下棋的样子,心里默默想着,以后谁和他谈恋爱会不会感觉很像黄昏恋。

这个想法把她逗笑,看着林亦慈没忍住笑了一声,随即低头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住笑脸。

不过对方没放过她,直接问她:“立项报告在给你讲笑话吗?”

虽然语气不是责怪的意思,甚至带着点调笑,但任洛年还是很仓促地摇摇头,很快脸就变得通红。

他的严肃也不是任洛年的错觉,开会的时候她没见过他的笑脸,加上私下相处得也不多,在她的印象里林亦慈不仅有个可怕的爷爷,自己也挺可怕的。

但有时候他又带着点很冷的幽默感,有次一个队员问他周三的创业指导课可不可以摸鱼。

他没抬头,语气很认真地说:“钓鱼都可以”

可能是因为人麻木久了,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点只有笑点,任洛年在一旁又不争气地笑了出来。

项目完成之后任洛年本以为和他的交集就会变得很少。结果因为偶然间她问了林亦慈一个专业课的问题之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发展成了自习搭子的关系。

她一直以为是林亦慈嫌线上给她讲题太麻烦所以才要求直接当面讲的。但其实林亦慈是觉得她回消息太慢。

林亦慈也不知道为什么,任洛年就像读大学之后还要按时交手机的学生一样,每次她问了一个问题就消失了,等到很阴间的时间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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