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正义(2 / 2)
东仙要无法为他所用,就只有为他所杀;这并不是值得深思的问题,在最初察觉到镜花水月无法催眠盲眼之人,闪过的就是“意外”“事故”之类的念头。
但对方却身负罪恶,明知罪恶,乞求着神的宽恕。
微妙的触动。他大概容易被这样的故事吸引,才情不自禁的提供了另一条交织着梦境与理想的道路吧。
如果满足于一人之仇,那么或许能够得到救赎。
东仙要却不是这样可以满足的人。
蓝染清晰的察觉他的动摇。
被东仙要纯粹的正义所感染,从而生出必须杀死对方不可的怜悯,他已经踏上了偏离正道的又一条道路。
危险孤独,荒谬的道路。
从东仙要开始,从这个注定无法得偿所愿的男人开始,将来所有一切温柔善意都将与他绝缘。
从此以后所有一切所知所见,都将是终将与他背道而驰的敌人。
这样的景色……
倒也不坏。
几日后,寄到了九番队,六车拳西收到贺卡时,副队长还在旁边的软垫上打滚打呼噜。
额头绷起的十字,似乎也没有办法传达他的怒气。
在他狠狠瞪了一眼没有效果以后,认命的拿起贺卡,又放下了。
“真是的……”
拎起一旁的羽织,盖在了久南白的身上。
戌吊。
屋外是身着死霸装,佩戴了斩魄刀的年轻死神,检查现场的身影。隔着窗户的栅栏,要看清面容也非易事,荒屋白绪露出了阴沉的神色。
毯子盖在了膝盖上,并不能遮挡寒意。由于受了重伤还未痊愈的缘故,手背浮上了青黑的伤口,腹部剧烈的痛楚又时隐时现。
外面的年轻死神,突然转过身来,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
四目相接。
荒屋白绪撇过了头,拉了拉毯子。在草鞋都是奢侈品的戌吊,这个屋子里存在的都是炭盆、绷带、药水之类零零散散的东西。
年轻的死神却没有察觉,径直从窗外走过了。
快要傍晚的时候,江上红叶回来了。
懒散的坐在玄关上,没有动静。
难以看清他的身影,荒屋白绪心中生出焦躁和忍耐交错的情绪,同时伤口也剧烈的痛楚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荒屋白绪捂住腹部的伤口,实在不明白这种隐约潜伏的痛楚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有违他对常识的理解,确确实实的拥有活着的实感。
??仍然有说不清楚的违和。
“还是,很痛么?”江上红叶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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