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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向李临鱼颔首一笑,那边却立即缩回了目光。

刘进士不顾江秋,冲着季怀仁的方向,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江秋见拦不住,索性从人群中退出去。

刘进士还想拜第四下,被身边的考生七手八脚地拦住了拉到了一边。

“其实他没说错,没有你,今天这殿上一半的寒门都要换成世家面孔。他拜这一拜,你也当得起。”

江秋抬眼,是他从人流中出来之后,恰好走到了韩微之身边。

江秋不经意地耸耸肩:“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我们做这些事也不是为了听你们几句称颂。”

韩微之喉头微微一动:那你图什么?

但他只是个新封的探花郎,还不敢大庭广众之下这样问江秋话。

倒是江秋转过目光:“就得了一个探花,失望吗?”

韩微之笑道:“我说不失望,大人信吗?”

“唔。”江秋说,“你的庭辩不如策论。”

韩微之说:“有机会向大人讨教。”

江秋好奇了:“你见过我和谁辩?”

“没见过,”韩微之说,“但春阳县时疫,学生有所耳闻。”

“恐怕听到的不是什么美谈吧?”

??江秋在朝上掌实权,把别人的利益分了太多,他仗着后台是陛下雷厉风行,别人表面上不敢说他的不是,背过身可就不一定了。

传言里,他在春阳县时疫因扣押药草导致病人不治而死,他为了取一封密信把一间驿站杀得血流成河……

当然,更确凿的证据是,死在送客亭外的一整支乐人。

他在民谣里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带着森森的血气,但走到近前,才能看见寒门学子拉着他的衣袖掉下来的热泪。

韩微之心想:人性矛盾至此。

他刚要开口,就有人抢先道??

“江大人自己心里也有数就好。”

比之去年,他整个人瘦得很明显,薄薄的皮肉包裹着骨架,眉眼都格外锋利起来。

容子玉锋利的目光从韩微之身上剜过:“江大人这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我的好哥哥呢?听说他醒了?”

韩微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这不妨碍他“好哥哥”三个字鬼气森森地激起了他一身鸡皮疙瘩。

江秋无动于衷环胸道:“我怎么不知道容大人还有哥哥,过去半年也没见容大人问起来啊。”

容子玉凑近了,他腰和背一道弓起来,是个极有侵略性的动作,江秋有点不适地皱起眉,微微向后仰身:“你……”

容子玉舌尖顶着齿间咬字,因此漏出来的语调透着一种奇异的旖丽:“我还听说他和折柳一起北上了,你知道吗,我还给他们准备了一份礼物……这会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了吧。”

江秋忍无可忍,把容子玉往后推了一把。容子玉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两步,回过头还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看得人心里发凉。

好在江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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