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细作跑了(2 / 2)
当务之急,是要一致对外,皇上也不会在此时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对王爷如何,再说了,王爷和皇上乃是一母同胞,与别人是不同的。”
萧山肃从小便知道,父亲虽贵为王爷,行事作风却是极其低调谨慎,皇上待父亲也是非常亲厚。
小时候只觉得父亲多虑了,皇上明明是那样一个平易近人。
直到其他几个皇叔相继死去,他似乎也嗅到了来自皇帝身上危险的气息,但没人敢质疑,那几个皇叔的死和皇帝有关。
“父亲,母亲,孩儿是不是不该去参加科考?”
竞王还没开口,王妃便道:“肃儿你没错,你是萧家的后人,你如此出类拔萃,皇上只会为你感到高兴。”
她之前总是劝慰竞王,皇帝忌惮的是他,登基十几年,天下太平,朝堂稳定,皇帝也日渐得了人心。
他总不能连萧山肃这样一个小儿都忌惮吧。
竞王说她不了解皇帝。
而现在,前线战事吃紧。
西疆人野蛮凶猛,天气日渐转凉,他们身上还穿着粗布兽皮。
他们想要在入冬前住进不漏风的房子,穿上保暖的棉衣,吃上烫嘴的食物。
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在城外餐风露宿,缺衣少食。
除了苏战,靼毒不把中土任何将领放在眼里,尝试着一次攻城失败之后,他坐在帐中的虎皮椅上,脚下围着几个下属,谋划着半夜的第二次偷袭。
而且桐花镇的人来报,整个桐花镇被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找到一粒粮食,仅靠桑格镇夺来的那些粮食,撑不了几天。
靼毒紧握着扶手的手指骨节发白,咔咔作响。
“继续找,扩大范围,一寸一寸地搜,秋收刚过,这么大个镇子一年的口粮不可能凭空消失,他们也没那个时间转移,一定还在镇上某处。”
领命过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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