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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初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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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血了?”柳华等在宫门口,见风雪鸢被何叶驮着,大惊失色道:“来人!快去请张医婆来!”

“柳华,你去熬碗红糖姜水来!”

柳华一愣,随即明白了,立马去小厨房拿了红糖熬水。

待张医婆赶来时,何叶和柴婆已经将风雪鸢湿了的衣服脱下,将她身上擦拭干净,又在屋里点了炭盆。

原本已是入春时节,可外面下着雨,这屋里总是冷湿湿的。

张医婆先是把脉把了许久,又查看了脸颊上被掌嘴的伤,叹道:“公主出生百日时,本就淋了大雨落了病根,这么些年刚调养的好了起来,这下好了,全白费了。只是这胃经……”

张医婆拿出针,在烛火上过了两道,扎进了风雪鸢的天枢穴,足三里。风雪鸢的眉头微微颤动,有了些意识,只感觉胃里一阵蠕动,连忙起身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公主吃了这么些不好消化的东西,难怪胃也不好了。”张医婆收了针,安慰道:“公主,安心将养着吧,女子月事期间不可碰凉物,可你初潮之时就淋了这么一场大雨,又在地上跪了许久,得好好调理一段时间了,不然日后月月都要遭一次罪。”

风雪鸢听见自己来了月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她现在终于理解大凤说的那种不舒服是什么样的了,仿佛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肚子里,将肚子里的皮肤狠狠地撕裂开。腰上也仿佛栓了千斤重的铁球,直往下坠。

下面好像一直在流什么东西,但是此刻屋里人很多,她迷迷糊糊地也不好意思问张医婆。待何叶送张医婆出去后,屋里只有柴婆了,她才问道:“柴婆,我…我来月事了?”

柴婆见她面色凝重,便知她有些害怕:“别害怕,鸢儿,每一个女郎都会经历的。这几天别着凉,别吃冷的东西,若是肚子不舒服就让柳华给你熬点益母水。”

“柴婆,我是…在流血吗?”

“这就是月事啊,这是正常的,不是受伤了,放心吧。这说明我们鸢儿长大了。”柴婆摸着风雪鸢的额头,帮她捋着头发。

“可我不想长大,不想嫁人……”风雪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了柴婆怀里。

“鸢儿早晚都会嫁人的,怎么还哭了呢?”

风雪鸢身体不适,心里也格外地脆弱。虽说为了叶南星的事情,她明知回宫等待她的有可能是和亲,但还是选择回来。可此刻来了月事的感觉第一次让她觉得,出嫁是一件离她很近的事。她真的有可能因为顺帝的一道旨意,就踏上一条不归路。

“柴婆,我突然好想我阿娘。”风雪鸢从床头摸出了叶南星留给她的物件,摩挲着,想着当年叶南星离开从小长大的阳庭山,一个人跟着顺帝不远万里地来到泰康,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柴婆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无用,等过了月事的这几天,她就不会陷入到这种情绪的漩涡里了,便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给她哼唱着小时候哄她的那首安眠曲。

风雪鸢将头埋进了被子里,任由眼泪一股一股地涌出,哭累了,便睡了过去。

柴婆轻掩房门,出了内室来到小厨房,张医婆正看着柳华煎药。檐上雨水缓缓滴答而下,檐下药香缕缕升起,若不是在这四角的深宫,倒真是一个温馨静谧的春日午后。

“张医婆,林伯最近可有再来信?”

“还没有,公主有话让我转达吗?”张医婆问道。

“不是,只是我怕鸢儿等不了太久了。她今日惹怒了皇后娘娘,我怕就算日后不和亲,皇后娘娘也不会让鸢儿安安稳稳地嫁个好人家了。”

张医婆思索了一会,说:“一个公主府的马夫,应该很容易打听。若是林伯一直打听不到,那便是长公主有意隐瞒,更说明这个人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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