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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46啧,心狠着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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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脸色铁青,后牙龈都咬碎了,恨恨地等了那人一眼,多管闲事。

及时的降温让池年的手慢慢消去了红印,只那几个水泡碰一下就疼。

宋余拉住她的手腕,隐隐可以感受到跳动的脉搏,鲜活又可怜,连脾气都不敢发。

“母亲,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宋余与她拜别母亲后,回到竹风堂。

两人离了人群,褪去恩爱的假象,各自坐在一角,泾渭分明。

青柳拿了药膏和纱布,用针挑破豆大的水泡,疼的池年嘶的一声。

宋余揉了揉眉心,扬声道:“明知有鬼,何必去接。”

隔绝不住的热气在洞孔处覆上一层白雾,他不信池年没发现,可她依然接过去,她竟不知向他求助?

他气恼不已,气她不信她。什么时候如此这般畏手畏脚,他还能看着外人欺负她不成。夫妻同体,他决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能欺负她的只有自己。

青柳笨手笨脚地给她上着药,娇气的声音直在耳边想起。

他是他的妻,为她上药再合适不过。

“我来。”宋余替换了青柳的位置,看着嫩生生的指尖肿的厉害,抬起眼,那女子眼眸澄清乖软。

他拿着棉球沾了沾烈酒,酒精的刺激和伤口的疼痛,逼得池年倒吸一口冷气。

她越想越委屈,鼻尖红润,眼尾带着水汽,质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嗤笑:“嗯,故意的。”

“你坏。”她脸颊微鼓,眼皮轻颤。

“嗯,不然昨夜怎么让你哭着喊着求我放过你。”他眉梢一挑,定定地看着她。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坏也是理所应当的。

宋余安置妥当后,又去了翰林院。

“徐大人,宋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摩挲着指腹,垂下眼帘。

“宋老弟,你说能帮的我一定帮。”徐大人被喊出来时手上还沾着墨迹。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您有时间还是看顾看顾后院如何行事。”

徐大人这是脸色如墨一般沉。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妻子又给他招惹了什么麻烦事。

池年睡得迷迷糊糊地,被青柳喊醒。

“唔,怎么了。”女子的身躯藏在被子中,玲珑的身段,水粉的烫金吊带,肤色白皙,被挤出的沟壑和背后星星点点的吻痕都为她增加了些许不可言说的霏靡。

青柳语气焦急,小声地说:“夫人,杜鹃被打的血肉模糊,现在要被赶出府去。”

等青柳说完前因后果,池年嘴唇抿直,犯困的睡意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她浅浅地出声:“与我有何干系?”

青柳哑住,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那杜鹃着实可怜,不过是犯了一次小错误,夫人您...”

“你认为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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