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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56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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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里暗里一顿嘲讽,周宛如气的够呛,手中的珠串掉落在地,她趾高气昂地让丫环跪地擦拭干净。

宴会散场,李三姑娘羞答答地从丫环手里要来提前备好的帖子,塞进她手里。身旁的两人瞪着她,倒像是负心汉又欺骗小姑娘。

她和宋书韵眼瞧着徐淼上了徐府的马车,这才进了车厢。

“老爷。夫人和小姐都在车厢里。”李老汉有些怕这个年轻有为的官老爷,他立在马前,不敢造次。

“嗯。”宋余撩开帘子,车厢的声音顿时一静。

宋书韵束手束脚,她缩着脖子和年姐儿打马虎眼,被他哥瞪了一眼。

宋书韵讪讪地往帘子处挪了挪,给他腾地方。不大的车厢,三个人都各坐一角,一路冷清地回了宋府。

“那我就先走了。”宋书韵一瞧他兄长冷着脸就害怕,领着丫环就一路小跑。

池年看着气氛僵硬,时不时找话:“景色挺好的。”

“嗯。”宋余双目阴翳地看着离她一臂之远的妻子。

两人之间隔着楚河汉界,池年没察觉身边人的胡思乱想,她的心绪尽数飘到了竹风堂,青柳的按摩手法异常合力度,按上一按肩都酥了大半。

跟这人聊天着实费心神,今日已足够劳累,池年哪还顾得上伺候不给加班费的夫君,哪凉快待哪去。

宋余拉住她的胳膊,池年疑问地看他:“夫君,还有事?”

这人怎么回事,吃饱喝足躺着不香吗?

宋余收回手,沉思片刻:“夫妻之间,理应坦诚。”

蚊虫嗡嗡,在池年的耳边飞来飞去,又没驱蚊的香囊,可以想见一会儿胳膊腿上都要被咬出来几个大包。

池年心想睡都睡了,还不坦诚吗?

...

一阵鸡同鸭讲后,池年终于躺在榻上了。

“爷,你这样心口不一,那谁有功夫七猜八猜的。我要是夫人,我也不爱搭理你。”平安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晃一晃的。

宋余黑着脸,“要你多嘴。我看你这个月的薪俸又不想要了。”

平安来这宋家干活不过月余,前段日子没把夫人的心意揣摩透被罚了半个月,再罚他可真是一丁点私房钱也保不住了。

平安讪讪的笑,“我给您想个法子,保准管用。”

他揣摩老爷的表情,男人郁郁寡欢无非是官场失意,清场也失意。老爷嘛,官场得意,清场失意,那也合乎常理,谁让他梗着脖子装相。

尤其这内宅的妇人,话本里常说穷酸书生和富家小姐的故事换过来也一样,无非是甜言蜜语把人哄住,蒙蔽了双眼。

他眼神一骨碌就想到一个馊主意。“老爷,您不如和夫人冷战吧。”

果真,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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