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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是打你欺我辱我之意,你让她骑在我头上,使出这般劣迹斑斑的计策,给我下马威。”
宋余张口欲解释,森冷的双眼沾染上了无奈:“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乎我...”
池年冷笑,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打你喜怒无定,不问是非黑白,就将我的丫环打成那般模样。”
“我以为...”
池年冷若冰霜的小脸,因为怒气生动许多,但她并未因此缓和,再度伸手给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一拍两散之意,你听清楚,我...不跟你过了。”
“和离吧。”
宋余也没想到竟会这般:“你竟然为一丫环,对我这般?”
“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若不离就是你最看不起的那般无赖小人。宋大人,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
宋母听罢大惊,不过纳个妾,竟闹得如此天翻地覆。她手拍的桌子,上头的茶盏跌落在地,上好的松鹤衔春琉璃碎成片。
“可是真?你可听清了?”
宋母心下大乱,她瞧着书香低眉顺眼的样子,愈发的对年姐儿有意见。善妒无子,哪样都够休了她。她也不是拎不清的性子,怎得也该大方体面些,弄得谁都下不来台阶,对她有什么好处。
梁婆子也颇有些瞧不上夫人这幅做派,反正她是正房夫人,谁还能越过她去?书香也是伶俐人,塞给她金耳环和那银镯子,她也不介意在这关键时候替她说几句话。
于是,梁婆子添油加醋道:“老奴听得真真的,那竹风堂都闹翻天了,青柳那丫环被宋余踹到起不来身,大夫都说没有百天下不来床呢。”
宋母视线逐渐冷凝,当时她就担心玉溪会不会因此沉醉女色,他的性子就不是个儿女情长的,现在无疑是动了真怒的。
梁婆子无意间和书香对视住,冲她点点头。
书香得到信号,也没放生大哭,默默的流泪看着怪可怜的,膝盖都跪出了黑青。她忍着疼痛挪动膝盖往宋母那移动,默不作声的磕头,咚咚的把地板都碰出了细微的裂痕。
紫砂砖金贵,一块就够一家人的嚼用。宋母瞧见连忙制止了书香在磕头,让她起身坐在身侧。
宋母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书香,你怎们看今日这事?”
书香不能表露任何的不满,别说她还没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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