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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就这么去追溯那药的源头,一开始的闻歆的确不知该从何下手。

但,能在亓斯攸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就将一切完成的,却着实是不多。

不过一次同医师的闲聊;

三两句看似不经意提及的小春身世??

那些试探下,就是真相大白。

回身,是亓斯攸站在几步开外。

一扯耳上纱布,指尖带过面颊,留下血指痕。

单薄的身影,连同不掩病色的脸,一并被晒得半透;

她说:

“我要见蕉月。”

事情并未结束。

邹信康不光背靠棱北,更是与蕉家唯一的女儿扯上了这么一次层关系,这绝非是一刀就能“万事大吉”的。

动不了他,也动不了梁家;

但,中枪昏迷的蕉月,以及那被邹信康紧张到不行的詹素薇,可没那么容易就全身而退。

对外,是棱北虎视眈眈菱东许久,见搅乱局势不成,劫了亓斯攸心爱的姨太太,以作要挟;

对内,是亓四仗着身后陵南而来的支援,冠冕堂皇道:

“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邹信康被亓家这一个两个的毛头小子,气得可不轻,

“亓三那本事,要几分薄面也就算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亓四倒是丝毫不恼,

“话不能这么说啊。”

一拍手,

“你们棱北的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是太阳穴顶着枪口的詹素薇被带了上来,

“等我们陵南的‘家务事’处理好了,人,肯定会给你养得白白胖胖,再送回。”

奈何詹素薇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地叫喊,这下只能先将她敲晕,送去更偏远的院子看管。

而蕉月??

小春以帕掩鼻,警惕地留意着周围。

“何必自己来见她呢……疯疯癫癫的,嘴里还尽说些听不懂的话……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惊醒满室美梦。

蕉月神情呆滞,直到看清来人,这才慢慢恢复往日神态,

“怎么?想借机来作威作福?”

只可惜,强装的镇定掩不了多日来积压的焦躁。

小春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屋内,守在门外;

闻歆打量了一圈四周,这才走向被换下的那身喜气洋洋的订婚服。

蕉月第一时间冲上前,

“你到底想干嘛!”

“那日的那双鞋??很别致。”

闻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我很喜欢。”

蕉月面颊抽动,

“亓斯攸爱捡‘破鞋’,连她的女人……”

话音突顿,脸上的扭曲褪去,换蕉月的视线,一遍又一遍扫量过闻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蓦地,她扑上前,死死抓上闻歆双臂,

“怪不得那个女人让我们对你多加留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见挣脱不开,闻歆开口就要唤小春来,

“不对……不对……走向偏离绝非偶然……”

却见蕉月神色逐渐癫狂,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是不是想查清楚……谁拿簪子刺死的你啊?”

隔着轻薄的夏日衣衫,尖长的指甲死命往皮肉钻。

寒意渗入骨血,闻歆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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