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旌旆淬红挽花饮酒(2 / 2)
若是大斗,便需提前两天造势,喧得那邻里他营全都知晓了,二人方到演武场来,在睽睽众目之下决斗。
大斗不论死生,浑身解数使尽,若是有人缺胳膊少腿了,也是常有的。
彼时他们都年幼,兄弟二人没有经历过沙场无情,被常年征战跋涉的刘付挫了锐气。
想必这次又对上,不仅为了枪试,还为了正名解仇,论上他们手段只会更毒狠。
不仅如此,相去多年,这兄弟二人已然成长了许多。
更不论能从沙梨出走来京的汉子,个个都不容小觑。
孜比旦木身长八尺,魁梧壮硕。站在演武场上,仿佛又回到了他的绝对领域。
孜比旦木蔑傲放狠:“黄口小儿,还不束手就擒。”
这句是他缉拿朝廷案犯时,偶然听一位绿林之辈说的,他觉得这句话颇为威风帅气,之后他每每捉拿案犯都要说上这么一句。
孜比布提刹然接上,银枪横举于胸前,刀指二人:“威武沙梨好男儿,这厢有礼了。”
这句是他游走街坊邻市时,常常听身旁斯文书生说的,他觉得这句话颇为标致体面,之后他每每敲门入屋都要说上这么一句。
花飞凌“扑哧”一声被逗笑,这两位沙梨男儿若说沾染江湖风气也就罢了,硬拗京城礼仪,无疑是削足适履,显得即蹩脚又违和。
孜比布提脸红脑怒,喝道:“吃俺一招!”说罢持枪提步,速然向前刺去。
花飞凌收笑沉脸,霎时进入战时状态。她挽枪格挡,刀锋斜向下指,直指孜比布提要害。
孜比布提一瞬收力,反拆花飞凌此招。又举枪上撞,寒刃如风,猛扑花飞凌面中。
花飞凌侧步顺撤,弯腰闪身,一溜移到孜比布提身后,迅猛出枪。孜比布提岌岌转身,甩枪接上。
这二人在一旁打得有来有回,而刘付和孜比旦木仍按兵不动,颇能沉得住气。
孜比旦木脸上挂着邪笑:“量你女子柔弱,现在投降,我可以考虑接受。”
刘付嗤道:“无知无畏,不自量力。”
刘付瞬地挪步,宛如游蛇出洞,疾速驰于擂台之间。
孜比旦木那抹邪笑还未撤去,就已僵在脸上,只见一黑影掠过,他慌忙持枪向前挡去。
没有意想之中兵器相接的刺耳,再回神,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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