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钟漱石几次都没能拢住杯身。
孟葭见状,大致领悟到了他的意思,摁下他的手,“你张嘴就好。”
说完,她将杯沿轻抵上他的唇。
钟漱石略抬一点肩膀,朦朦胧胧的,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孟葭放了心,一手扶着的丝绒软榻,握杯的另一只手调转,将水杯放在了矮几上。
就在她回头的同时,按在榻边的细白手腕被猛地捉住,紧紧收牢,孟葭挣扎一下,“钟先生!?”
但钟漱石已经疲惫地阖上眼。他食指放在唇上,嘘了声。
她高声惊诧起来,“我是来送衣服,请你放手。”
孟葭连续好几次发力,挣得纤细的脖子都涨成绀色,停下来时,大口喘粗气。
但他们力量悬殊,她不是他的对手。孟葭在心里啐了句有毛病,早知道就不管他死活,渴死这个烧酒佬好了。
她又连喊几句钟先生。
酒后的钟漱石,一身燥郁无处可排解,耳边听着她绵柔的叫嚷,胸口更似笼了个火盆,烧得他的血肉滋啦作响。
他再一次收紧力道,沉沉开口,“你想走,就等我睡着,安静一点。”
孟葭挣不动了,她挫败地屈膝坐在地毯上,冷笑道,“我以为您是规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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