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默了几秒,她划开接听键,“钟先生?”
那头传来寒凉的男低音,“那天是意外,我不是对每个人都那样。”
他不兴师问罪,而是一句迟来的解释,笼统、听着很怪异。
孟葭长出身反骨,“钟先生是只对我这样吗?因为我没地伸冤。”
钟漱石笑,“前一句说对了,的确是只对你这样过,但不因为你无处叫屈。”
孟葭本想就事论事,说我也不是对每个人都那样,但遇上钟先生,总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轻易把心底话讲出来。
上次在他家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说起妈妈来。
所以总觉得钟先生可怕。想要离远一点。
她最终没有说,转而沉默下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钟漱石听着手机里微弱的呼吸声,还有一丝不难察觉的、厚重的鼻音。
他虎口罩着水晶方杯,柔缓了音调,“昨天喝多了,今天应该好好休息的。”
孟葭随口问,“钟先生又是怎么知道,我没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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