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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入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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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在这里也没几个朋友。

平安顺遂就好了。

路上时,燕扶楹按着孟如玺的新身份任如玉称呼,一口一个“任公子”。

孟如玺也乐在其中。

虽说两人的身份和地位都变了,可燕扶楹晕车这件事倒是一如既往地顽固。

她难受地掀开半页帘子,倚靠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一寸天地。

而孟如玺则在低头剥板栗,剥好的栗仁一半放在燕扶楹面前帕子上,然后再掷上一颗扔在嘴里,用牙一咬,甜香黏在他的口腔上颚。

虽说两人“第一次”见面,相处的倒也和谐。

既是刚过年,年味自然重,鞭炮爆炸后沉重的硝烟味萦绕不散,红碎纸散落一地,孩童响亮的尖叫声倒是弱了不少,估计是一溜烟儿全跑去拜年拿红包。

趁着京城的百花节和各种宴会还没结束,孟如玺打算带着燕扶楹去赴会,留下个好印象。

却不成想,两人进城就碰到麻烦。

城门口侍卫神色严肃,身着铁甲,手握兵器,反射出丝丝日光,刺入直视者的眼睛里。

他们拦下了马车,孟如玺也顺势下来,配合他们进行例行检查,一时之间徒留燕扶楹一人。

灰色城门静默着,高耸入云,石砖边缘已经坑坑洼洼,呈现不规则锯齿,岁月和着风雨侵蚀了它平滑的表面。

它太高了,黑沉沉的影子蒙住了燕扶楹的视线,从她这个角度来看,简直看不见它的最终末端,只知道它一连延伸到天空不可见之处。

城墙肃然挺立在她面前,有一种沉寂压抑之感,令人喘不过来气。

“嘶??”

所以燕扶楹倒吸了一口气。

老人总说夜长梦多,诚不欺人。

她这口气才吸完,腮帮子鼓起来像个屯食的仓鼠,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吐,就听见有道不怀好意的声音横插直入,恶意地打招呼:“呦,这是去哪个穷乡僻野了?没死在外面,啧??”

言罢,他还吹了声口哨,听起来像个地痞流氓,而且方位似乎在她的旁边。

燕扶楹悄悄在另一边揭开一角,偷偷摸摸地看去。

那人身对着她,耀武扬威,看不清面貌,身量不高,身边还围了三五侍从虚张声势。

而孟如玺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嘴角的浅笑缓缓褪去,原本扬起的眉眼沉下,面色沉重:“肖斐威,你怎么来了。”

诶?

燕扶楹倒是第一次看见他排斥的表情,心情不错地挑眉,观察他的冷脸。

肖斐威习以为常,嗤笑一声:“就你,还能管得了我?我告诉你,上次的事情我可还没忘呢!”

孟如玺似乎想起来了某事,眸光一闪,借着人流多,故意状似恍然大悟地开口:“啊,如果你是指我说你喝花酒,害得你被打屁股……”

城门查得紧,正值中午,人流恰是密集之时,有几个憋不住的已经开始笑了,还有些忌惮肖家势力,只能默不作声地低头憋笑。

肖斐威闻言,胸口起伏不定,气得眼神一阴,阴沉地扫过那几个笑出声的贱民,猛然高声,打断了孟如玺的话语:“我可要告诉你,我要??”

“我懂,你要告诉你爹娘??”孟如玺和他唇枪舌战已久,自然清楚他要说什么,阴阳怪气地把一个字拆成四个声调,宛若高低连绵起伏的山脉。

光是声波攻击还不够,他还知道添油加醋,配上故意捏出来的嫌弃眼神,扭头斜着眼看肖斐威笑话。

这一扭头,孟如玺的眼神恰好对上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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