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乘法金阶(2 / 2)
希伯斯偏头认真听着。看来塞勒赫并没有记恨自己的姐姐,否则对待贝洛斯不应该是这种态度。照这样推断,萨乌瓦杰和塞勒赫还当真是同样一类人,都带着天生的、近乎神性的仁慈。
想到两人的悲惨过往,希伯斯有些感伤。
塞勒赫接着道:“只是有些东西,如果有合适的人引导,会学得更好。比如数学,比如爱。”
“希伯斯,我知道你很擅长数学,说不定比我更擅长。可关于爱,你看起来还不太明白。”
希伯斯点头,谦逊地聆听。
“爱和数学不太一样。数学需要逻辑,爱却是没什么道理的事情。”
塞勒赫和萨乌瓦杰的情谊是爱,可究竟哪一刻变成了爱却说不清;娜菲塔莉与托勒之间也是爱,可他们为什么走到了萨乌瓦杰死的那一天,也很难说清楚。
萨乌瓦杰是一个很好的,爱的引导者;娜菲塔莉不太懂爱,托勒也无力引导强势的公主。
“那我应该怎么做?”希伯斯问。
“遵循你的直觉和本心。”塞勒赫道。
希伯斯攥着手里塞勒赫的身份牌,抿了抿嘴。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塞勒赫道。
“您真的不需要这块身份牌了吗?”
“我的爱人早已不在,我的弟子还在奋战。我所惦念的人全都在神殿之外。这次纷争的关键显然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回神殿?”塞勒赫从容道。
希伯斯沉思片刻,道:“谢谢您,我想我应该明白了一些。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去神殿找乌拉诺斯。如果我不去找他,我一定会后悔。”
塞勒赫像百余年前的少年那样笑了:“那么,祝你好运,希伯斯!”
斯芬克斯有些嫌弃地看了希伯斯一眼,希伯斯有些哭笑不得:“斯芬克斯,还劳烦您将我送到神殿附近。”
斯芬克斯本是一种很健谈的神兽,可塞勒赫的这只却不太爱说话,像个栩栩如生的彩色石像。
塞勒赫见状道:“不用管他,他也活了太久,听见情情爱爱的就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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