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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也行吧。
她是很高兴于这种跟拿了避水珠一样的效果的,没有沟通交流的成本相当于她有绝对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差不多第3天,她的俄语字母就已经背得非常流利,第7天的时候已经开始上手简单的俄语日常对话。
比较困难的事她不太会弹舌,急需一个老师带她上路。
“所以她在基地学了一周俄语。”
Beast在突击拉练后累得像死狗,终于能修整的第一时间就去找V关心了一下代熹:“她还真是……有事情做。”
“如果你像她一样,哪怕像一半,都不至于被鲲鹏打得那么惨。”
V冷酷地说。
“OKOK别在羞辱我了,这一周我已经经受足够多言语和眼神羞辱了。”
Beast举起手投降:“胡子也不允许我出基地了,我已经受到足够多教训了,V,可怜可怜我吧。”
V沉默了一下:“但你看起来情绪依旧高昂,没有半分受挫。”
“我只是没表现出来。”Beast说:“我半夜偷偷咬着被子角哭呢。”
跟V拌嘴结束后,Beast出了门,婉拒了后勤拉丁妹子的咖啡邀约,也没顺便去医疗室扯淡聊天,直接进了宿舍。把自己洗干净扔到床上,他从打开的窗户缝隙里努力分辨着外面的声音,却并没有代熹的。
要知道,代熹的房间一般留给过来视察的指挥官住,为了确保安全,同楼层在V隔壁,垂直分布则住他楼上。
令他失望。
这一周的训练强度极大,包含了不少胡子的泄愤。Beast的身体极度疲惫,但却在休整的时候依旧亢奋,完全睡不着。瞪着眼睛看向天空时,他耳边有夜间捕食者发出的呼啸,脑子里却浮现出代熹在太平间时的画面。
冷的、宁静的、沉静如水的。
让他燥动不安的灵魂得以片刻止息。
大概是回到了基地的原因,又或者知道天花板上方的人是谁,Beast的眼皮沉重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呼吸变缓,紧绷的的身体也在逐渐放松,大脑转速也慢了起来。窗外的鸟语声开始模糊,而他……要做梦了。
代熹则没有。
她困于俄语复杂的语法中。
面对和英语略有不同的规则,代熹钻研了一会儿就从入门变成了放弃。几天的密集学习让她疲倦,她伸了个懒腰,踩着运动鞋往外看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装甲车入库。
想出去遛弯的心死了死,她又认命地缩了回来。
本来活动范围就不大,现在这些人回来,她能晃悠的时间和地盘就更小了。
正百无聊赖着,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代熹最开始还没注意,等感觉有什么规律的声音频率时才意识到外面有人。开门后,她有些意外。
站在门口的是Polaris。
俄罗斯人看起来有些疲倦,眼神在代熹出现的那一刹那都还涣散着。见到代熹,他退了一步,站好。
“很抱歉打扰了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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