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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盖着她的脑袋,把代熹从椅子上抱起来,直接去找了涂红。涂红简单问诊后开了退烧药片,喂代熹吃下去,刚想把代熹留在这儿观察,V已经用毯子裹住代熹,把人抱走了。
代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感觉周围很吵,又感觉周围很静。
眼皮很重,但她应该在工作,起码不应该是现在这个状态。
努力动了动手,立刻就有人握住了她的。
“还头疼吗?”V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过来的:“你刚刚烧到了快40度,再不醒我就要把你运到曼市抢救了。”
V的影子有好几重,但代熹认出他了,便放下心来。
“我早该回来的。”代熹说:“果然生病了。”
她一层一层地出汗,头发贴在脸上,虚弱得像个艰难的产妇。
V脑海中冒出这个见鬼的形容,立刻觉得自己昏了头,帮代熹擦了擦脸。
“每次我真的想说你两句的时候,你自己就先认错了。”V说:“我有时候真搞不清,你是机灵还是鸡贼。”
代熹:“我爸说过,认罪态度决定犯罪性质,聪明人一定明白死刑立即执行和死缓的天壤之别。”
她真是好了,还能条理清晰地贫嘴。
V把她扶起来靠着:“喝点水吧。”
代熹摇头:“我喝不下??泥石流,出现了吗?”
V拿出了一瓶水拧开,又拧回去,放在代熹床头。
“发生了,在我昨天晚上来找你前半小时,陆陆续续出现了。”V说:“先是小规模的,但随着雨势变大,溪流暴涨,大规模的泥石流突然之间就来了,还有山体滑坡。”
由于7队和3队的联合巡视,绝大部分难民都被劝离了危险区域,归家的难民也被暂时安置在了远离山路的国道上。依旧有一意孤行的人要走山上的小路,但那属于自己找死。
“伤亡控制在了个位数,”V和帕拉丁经过初步统计,得出一个结果:“你的警告起码避免了400人的伤亡,代熹。”
“可是你如果不听也不动,我警告什么也没用。”代熹说:“3队不是觉得我不靠谱吗?”
“帕拉丁人不坏,他就是脑子转得慢。”V替好兄弟解释了一下:“在大事上他是不会含糊的。”
代熹偏过头,看向外面,不想听V的分辩。
“不想听这个,那就听点别的吧。”
V也不想给帕拉丁说什么好话:“代熹,你父亲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
“他……为难你了吗?”
代熹似乎并不意外,看着有点心虚。
“我不觉得那算为难,只是也说不上友好。”
想到鲲鹏行云流水的敲打,V还是眼皮直跳:“但那不重要,我就是很费解,为什么你父亲那么笃定并且准确地定位到了我。”
V想象得出一个在女儿身体里装追踪器的男人能有多难搞,所以他事事小心,在斡旋期间绝不表现出个人对代熹的任何兴趣,也不在任何非工作范围上有什么过度表现。
可鲲鹏就那么猝不及防地问了。
休息的时候,V复盘了一下,发现鲲鹏说过一句话。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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