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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一定是一大摊子烂事,她一点也不想掺合。
但爸爸和他养父关系很不错的样子诶。
她表情百转千回,看得Alcor有些想笑。
“要下棋吗?”Alcor问:“听Polaris说您的五子棋下得非常棒。”
代熹:“他让我的,但我要下。”
Alcor:“我也可以让您。”
代熹:“那就没意思了。”
Alcor说到做到,前几把能做到5分钟赢一次,输得代熹有点挂脸。她手里拿着白子,一会儿想摔在棋盘上,一会儿想摔在Alcor脸上。
“可我还是不明白。”代熹开始了魔法攻击:“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全别人,只因为对方有人在等他??你养父对你不好吗?”
“不,我养父做到了一个父亲和教导者能做的一切,并且托举我到了一个靠我本人永远不可能达到的高度。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我母亲去世了。”Alcor落下一子,围堵了代熹:“从那之后,我就觉得心里很空荡。”
代熹一愣:“什么时候?怎么会的?”
“我养父之所以会和我母亲结婚,是因为他父亲请他照顾一下昔日同僚的女儿。”Alcor眼睛眨了眨,从一个很远的起点开始:“他赶到的时候,我还在医院里,母亲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
彼时也才30出头的男人刚刚丧妻,女儿年纪很小,急需托管给一个靠谱的监护人,同时还要搪塞试图牵线搭桥的无聊人士。奥托仔细考察了了一下这位父亲故交的女儿,查清了她的情况后直接上门,表示他愿意负担孩子的治疗费用并提供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相对地,希望对方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女儿。
“我母亲一直尽心尽力,我养父也恪守承诺,两个人最开始相敬如宾,后面也有了相濡以沫的真感情。”Alcor顿了顿:“只是她早年过度操劳,后面生活变得好起来,她却也总是郁郁寡欢。等我大学毕业时,她的乳腺癌已经是晚期了。”
这是伤心事。
挑起这个话题的代熹很内疚。
“这并不是您导致的,露出这样的表情会让我……觉得很可爱。”Alcor说:“您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骗。”
“或许吧,但后果一般也不严重。”代熹回:“我觉得相比起来,没有同理心更糟糕。爸爸说过,掌握财权的人如果丧失了感知他人痛苦的能力,不变成盘踞在金币堆上的恶龙,那手中的东西就只会成为沙砾,越攥流失得越快。”
Alcor没有说话,他带着茧的拇指轻柔地摩挲着黑子,就好像抚摸着别人的肌肤。
“我的病一直在治疗,从小到大,我最熟悉的味道就是医院的消毒水。”Alcor说:“我养父,他工作一直很忙,但他每次有时间都会带着妹妹来看我,顺便敦促我在清醒的时候学习,跟上学校的进度。”
代熹:?
代熹:“这么严格的吗?”
“倒不是严格,他只是觉得,如果不学习的话,本来起跑线就落后了一截的我就将失去更多和同龄人竞争的优势。”Alcor放了一颗黑子:“而我小时候没办法出去玩,也不喜欢出去玩,那么我就有另一个好处??我有更多利用书本探知世界的时间。”
代熹:“那不还是很严格吗。”
Alcor的眼睛笑得眯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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