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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郭子通在后边朝着我的背影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他说:“赵鸢!那你还答不答应我们的亲事啊?”
我的脚步顿了顿,朝着他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回家时我将这些说与阿琰听,其中我着重强调了郭子通为他们这段友情所做出的努力,至于谢瑾要定亲的时则是被我一语带过。
阿琰被这话里蕴藏着的消息震得目瞪口呆,他嘴巴张了张,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他问我:“子通他真是这么说的吗?”
我尚未来得及回答,便又听见他继续追问道:“谢小五真的要定亲了?”
我点了点头。
阿琰顿时长吁短叹,他说赵鸢你就作吧,作到最后我看你还能找到什么样的如意郎君。
他说:“你知道谢小五定亲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以后都不能再见他了!”
那确实挺糟糕的。
可要是谢小五铁了心的就要同别的姑娘家结亲,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不过往后的几天里,我并没有听到从隔壁传来的关于谢小五定亲的消息。与此同时,由于北边捷报频传,“赵琰”这个名字出现在人们口中的次数只增不减,原先那些和赵家有点子矛盾的人家,这会儿便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群人里打头的就是白家。
我听说白梦觉去年连儿子都有了,按理来说当了爹的人行事作风合该稳重了些才是。可当他带着一群人拦在了我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时,我这才惊觉我并不能因为一个人年纪的增长而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
最起码白梦觉看着就跟他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他还是会用他的鼻孔看人,也还是会在说话之前先重重地“哼”上一声:“赵鸢,你别以为你那个病痨鬼的弟弟侥幸打赢了几场仗,你就又能在这京城里横着走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伙人,第一反应是我下次出门还得乔装打扮下才行。
最好再带个侍卫,否则这些人迟早都要把我出门的时间和路线给摸清楚了!
他们见我没说话,还以为我是被吓傻了。见此情景,站在白梦觉身边的那个和他长相十分相似的少年郎,朝着他大声道:“二哥,直接动手吧,还同她废什么话?当年她打我的那一拳我可是还是记着呢!”
闻言,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将记忆里那张哭得涕泗横流的脸,和眼前这个摩拳擦掌的少年重叠到了一起。
怎么人长大了以后变化都这么大?
正当我思索着待会儿动起手来我是要先打哪一个姓白的才不会吃亏时,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的身后,一个貌似天仙的姑娘在一行人的簇拥下掀开了车帘。当她看清我们这边的情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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