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2 / 2)
“好,好。”李腾接连四五天的心也松了下来。
进去一看,李温琼已然穿戴整齐,只是白着一张脸。
“阿耶。”她坐着将最后一口白粥咽下。
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李腾摒退仆众,走上前搂住李温琼。
“放心,儿心里有数。”李温琼片刻便离开李腾的怀抱,“儿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坐在那里,手指拿起瓷勺在碗沿转了一圈。
声音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寂。
“还会再来一次吗?”李腾问道。
“也许不会,”李温琼放下瓷勺,“我不知道。”
她怔怔的看着李腾,二人之间无需过多的话语:“儿因为这个事情,罚了三个人,让自己又言而无信。”
“儿原本是不在意虞寄书拒不拒绝。可是,我又怎么能说这是先太后留下的遗产呢?”
李温琼还未说出口,眼中珠泪一颗一颗落下。
“酒儿,我??”李腾忘记用自称。
这情况李腾也是后来才揣摩出来,敏行从不愿意让酒儿出来她的宫殿,又不愿意见母后。
甚至从水里捞出来酒儿,也只是悲叹,谁都没有处罚。
可是他又能如何,一边是一步一步将自己捧上皇位的母后,一边是他已经反抗过一次才娶回来的妻子和蓦然遭难的女儿。
李温琼见陛下嘴唇嗡动,这不就是临终前的自己,在先帝诏令和内心做挣扎的样子。
果然是父女,这一点都相像的很。
“儿只是有些愤怒,还望陛下见谅。”李温琼从椅子上起来,跪下去,“望陛下原谅儿失仪。”
“酒儿,我??”李腾又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懦弱不堪,又愚钝至极。
“虞寄书他们,我过后给予补偿,方佑也说这个工部侍中的职位当做过渡。”
“盛仆射和卢员外郎慢慢在想,酒儿你看可以吗?”李腾小心翼翼地说道。
酒儿和敏行很像,在遇事通透上面,可是敏行更加外放,酒儿过于内敛。
“都好,”李温琼说道,“都好。”
“儿趁着刚刚将他们送上来的东西清点了一下,”李温琼站起身子,将折子递过去,“从儿私库里面挑了些东西还回去。”
“说的就是用了其中的东西才得以大好,”她解释道,“盛仆射算得上好官,不能因为儿的事情,让他和陛下离了心。”
当然这应该也不会,盛鸣能和赵禹针锋相对,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卢正这个人有些本事,又没有卢清有本事,他谨小慎微惯了,人到哪里都能活得通透。
虞寄书,他早就有些心思,不过为什么会将府里的药材送过去,这些需要给钱祖母留着。
李温琼准备将这些东西偷偷塞回去,正巧她也可以装出厌恶的样子。
“好。”李腾对着事情一贯不上心,之前是母亲,然后是敏行,现在是方佑,他唯一做决定的事情,就是将叶敏行推上皇后之位。
“酒儿,母后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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