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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近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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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绵延说至此处,话语间尽是哀思,余裕却不合时宜地道:“这就死了啊。”

两人并排坐在长桌一侧,慕容适轻轻给了他一肘子提醒他住嘴。

余裕故意道:“仙君,你干嘛啊?”难道他说的不是实话,这点事情就忧思成疾,那自己早就可以死上个几百次了。

慕容适轻轻叹了口气,教育道:“你这么说,前辈会伤心的。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以后不许口无遮拦。”

“哦。”

慕容适道:“那你该说什么?”

余裕识趣道:“我错了,我向前辈道歉,我不该口无遮拦。”

慕容适再次道歉:“前辈,失礼了。”

费绵延的哀思被两人打断,他浅浅一笑,大度道:“没事。”

恶语受得多了,他麻木过,如今却是看透了,看淡了,懒得去计较。

那一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南都邪祟四起。

流言纷纷,说来说去离不开悲凉地的那场大火。

邪祟为祸人间,仙门弟子除之义不容辞,尤其是新组建的涌泉宫,不管是从地理位置还是术业来说,门内弟子于除祟一事责无旁贷。

可邪祟不是那么好除的,一来二去,总有伤亡。小伤不足挂齿,但大伤却可让直上青云的英雄才俊一下跌入谷底,强者被谄媚,弱者被抛弃,这是世间常有之事,从强到弱的落差容易使人心生郁气。而死亡带走逝者,却给生者带来哀伤,带来愤恨,带来不平。

另一方面,赤炎天与仙域的冲突就没停止过,冲突不止,伤亡不止……

常言道:“物不平,则鸣,心有郁,当抒。”说的多了,矛头就渐渐指向了流水阙??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费绵延记得,在悲凉地焚尽的第二年,涌泉宫于冲风原举办了第一届除祟大会。这场大会,各大仙门都应邀而来,好不热闹。然而,他们流水阙并不受待见,南都的街市尽是非议之言。师尊因小师妹的病况忧心忡忡,离不了身,便由自己这个大师兄带门中弟子前去参会。

走在路上,身后传来不善之声。

“哟,这不是流水阙吗,你们还有脸来啊?”

说话者是琼宇观观主的大弟子钟灼欢。这刻薄的话一出,谢增胜当即就忍不住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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