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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老大婚宴上的百态人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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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北松母舅的尴尬

果然,几年后南巡的春风吹来了,凭真功夫了,

我母亲说的那句话也应验了。所以人生在得与失之间必须要做个选择,哪怕是个无奈的抉择。现在看来我母亲当年的抉择是正确的。俗话说人不图这样就要图那样。我母亲她图了哪样呢?。

北松母舅说:“这个小妹夫也有点二杆子,怎么不按席卫介绍,偏偏把他漏掉了,弄得大家都尴尬,还不高兴。

“他呀,不好说,有时是有点,那个二杆子,就是你小妹来我们家的第三年,他家的猪一身癞头疮,也不给治治,养了2年都不到50斤,我看他家2年没有杀过年猪,就把我家60斤的猪和他对换了,可他到过年杀猪时,宁愿请那个队长堂哥去喝杀猪酒,就不请我这个真正的哥哥喝酒。你说他损不损人,是不是个二杆子呀”我父亲气愤的说。

“唉”,北松母舅的叹了口气,接着说:“他是有点那个的,这不,多亏大姑爷、大姑照顾了”。

我喊北松母舅为母舅,他喊我母亲为大姑,好像有点乱辈份似的,其实我母亲在娘家和北松母舅的父亲是亲房的子妹,比北松母舅大一辈的。我爹爹有病死得早、小叔5岁那年,自然灾害奶奶就饿死了,那时候生活之艰难穷困,不经历者难以相信,没有钱买不起棺材,只好找一床破床席裹着去埋了,还留下了大姑、小姑、三叔,小叔4个孩子。三叔快到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我父亲急得象热锅上蚂蚁,就找我母亲说:“老三年龄也不小,还没有那个父母看上他呢,怎么办呀?”。那时女人的婚配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们又很物质,所以家庭富有是第一要素。不像现在的女孩这么幸福,婚姻自己做主的。

我母亲说:“我琢磨了一阵了,附近还真没有,那个女孩和他相配,除非我娘家,有一个侄女儿,和他差不多,但她比我小一个辈份,她若嫁过来,我们就买辈了,让她怎么喊我们啦”。这事可难不了我三娘,她是个机灵的人,在娘家碰到我母亲,就叫大姑,在婆家或人多时就叫大嫂,和我母亲,单独相处时就叫大姑,你看我这个三娘,聪明不聪明。

正说着,外面传来辣书记的:“嗯??就要闹!我就要砸场子!我心里难受……啊!的”大叫声,人们说酒醉心里明,可他酒醉就特别的明了和直爽。他和堂叔俩人都有癞头疮,好像一对孪生兄弟,他平时可没有堂叔那么阴坏,害人的鬼点子特别多。

北松母舅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那个辣书记不喝酒时,也这样猖狂吗?这人素质有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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