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掏心掏肺的庐山(1 / 2)
第二节,无言己对,只能默默承受
第二天清早小爷大声的喊着:“今天不管大小工一律拣鹅卵石”。疗养所大楼,碧绿的身姿矗立在三叠泉南北坡,“三叠泉的太阳,好似那溪水中的石头在晨雾中时隐时现,似那羞耻的孩子。山沟、树林里满是捡鹅卵石的人,像战场上打埋伏的游击队员。
回家过端午刚回来的朱辛运,是石工组的小工,他和我的关系,好似安庆红旗机床厂的知己杨明一样。他家紧挨着公社的驻地而建,家境殷实,是家中独苗,身材挺秀。粮站和他家一路之隔,他和粮站几个年轻职工常去安庆哥厅唱歌逍遥,他那潇洒脱俗的美男声,迷倒了酒吧里见多识广的“一枝花“。
“你还是春节时来的吧,端午节没回家吗?”朱辛运问。
“嗯,没回,你刚回家,家里咋样,父母还好吧?”我问。
“唉,就是去年糊涂,惹了点事,现在还没结束,有点烦人,我爸老多了”。他叹一口气说。
“听说过,到底啥事儿啊?”我关心的问。
“嗨,就是不懂事,倒霉。去年和查龙龙在安庆歌舞厅唱了一夜的歌,钱花光了。回家时,范塘路口有个早点摊,要了三份侉饼和油条、三个稀饭,吃完了还欠5毛钱,我说明天给,那婆娘硬是拽我衣领不放”查龙龙见状便说:“钱不要是吧,给我”。他一把抢过案板上的钱就跑。‘抢钱哟!抢钱啦!’老板娘大声呼叫。我想借此拔脚就跑,那个婆娘死死的抱住我腿脚,厉声大叫,她丈夫跑出来把我送到公社的冶保委。
“最后咋了?”我问。
“要拘留嘛,后来在双方公社里沟通,赔了500块钱,赔礼道歉,我爸才把我领回家了。”他沉浸在痛苦回忆中。
“吃皮肉苦了吧?”我关切地问。
“你说呢,我爸从长这么大没打过我,这回恨恨的揍了一顿。”他眼神望着远方,缓了一会儿,从回忆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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