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天香津(2 / 2)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三年前,这杨念,除去科举,到也在盛京混得不错,算是小有名气。自己长得不错,弹琴作曲也是一把好手,在勾栏瓦舍内给舞女们写歌谱曲。再一次落榜后,杨念在醉酒后为三仙坊的新曲填词,词中抒发了自己的不满,说这朝廷没眼看不上自己的才华,自己还不如做个平凡人每日如此快活洒脱。
这首歌却因词句押韵,朗朗上口,在盛京一夜间爆火。杨念在三天之后酒意彻底清醒,才知道这首歌已被皇帝听了去。他追悔莫及,却传来皇上口谕,说既然他这么爱做无官浪子,这辈子便不再允许他科举入仕。
这件事当时在盛京还广为人道,只是杨念却再也没了音讯。
“原来这杨念三年不见,是被秋儿藏在了公主府里。”杜晚景吃着药膳,本来口中就已经很苦了,现在感觉这苦味还在往心里钻。
“怎么,公主府这么大,不允许我藏个人?”沈秋冷捻起一片她爱吃的糕点,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先不跟你继续这件事。我想听西北五郡的事。”
杜晚景也没抓着话题不放,他从袖口中抽出了一张纸递给沈秋冷,上面的内容是他早上在沈秋冷走之后写的。
“秋儿不妨先看看。”
纸上画了一幅建筑的大体构造,旁边写了几个名字。名字沈秋冷倒是认得,都是些涉事官员,估计现在都在黄泉路上喝了孟婆汤,把他们背后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不过这建筑,沈秋冷一下子有些看不出,“这是哪?第一眼看倒是建造的很新奇,不像是盛京这边的府邸。我不精通这方面,看不出来什么。”
“这是东裕粮仓的大致建造,四周有城墙和城门,也有漕运码头。”杜晚景示意沈秋冷将纸往他这边递一点,“每个仓窖形制基本相同,基本为口径12米,深近10米,均口大底小,呈圆缸形,均是从地面向下挖掘。”
杜晚景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沾了沾茶水,在木桌上给沈秋冷画着仓窖。
“若每个仓窖这么构建,想要将粮仓内的存粮全部烧毁,必然要将火丢入每个仓窖。而且...”沈秋冷用手拖住下巴,“这仓窖有这么深,里面压实了稻谷,只是一把火烧必然不干净。”
说到这里沈秋冷自己都顿住了。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她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那些朝中老人。
“就是因为这么明显看出来是人为纵火,直接定了你们的罪?甚至是只有大理寺直接递交给父皇,都没有将证件移交刑部,三司会审。”
故意纵火的事情必然指向在东裕粮仓的任职官员,无论他们是自己纵火,还是因为放了贼寇进去,都是他们失职。在西北五群大旱这么重要的节骨眼上,最后一道防线是人为破坏,涉及人员定然是要重罚。
“明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秋儿你知道大理寺的证据是谁提供的吗?”
沈秋冷摇头。当时事情发生后,沈睿弦出走京城,东宫的幕僚除了杜晚景,两个跟随沈睿弦西去,一个被流放,还有两个没了音讯。楚蓉病重,安国公不理朝政多年,沈秋冷那一刻身边根本什么可以用的人。宫中朝廷官员知道龙颜大怒,没有一个站出来继续申辩,怕火烧到自己,这件事到了现在已经成为了朝堂上的禁话,线索也是一断再断。
“是皇帝的金吾卫。”杜晚景再说起这件事,已经很是平淡了。
几只麻雀在枝头叫唤了几声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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