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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这么粘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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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风随口一笑,拱手道:“卑职领命。”

萧安笑得开了些,似乎很满意:“来,沈卿。”他移过金樽,身后的全德轻手细雨地为他续上一杯酒。

沈长风也挪出酒杯,小太监恭敬地为他添上酒。

萧安坐在王位上,举起金樽:“朕便预祝你登官上任,也要时刻牢记,不忘初心。”

沈长风怔了刹那,萧安强调他不忘初心是什么意思?是暗示他要一直本分下去,还是一直喜欢下去呢?

他就着自己的理解,选择后者,他当然会一直喜欢下去,遂道:“卑职谢过陛下。”

两人饮尽杯中酒,沈长风坐下了。

高相也入了座,席间恭贺声、谈笑声再起。

御前护驾的锦衣卫指挥使张羽长紧捏刀柄的手暗暗松下,鬓角渗出轻微的冷汗,他微不可见地扫了眼沈长风所在的方向,回归了常态。

禁军统领一如既往静默肃然,好在沈长风没得逞,他还是禁军统领。

沈重瞥见大哥沈阔握着的酒杯,他感觉要碎了,遂端起自己的酒杯,拉长身子,“砰”,与大哥碰了个杯。

沈阔看向他,举杯相迎,两人喜笑颜开地一饮而尽。

萧安看似有些不胜酒力,让全德扶着起身,离了席。

一下子,席间氛围更加轻松了。好多大臣都起身去祝贺沈长风。

沈长风饮了口酒,视线抵着杯沿滑了出去,瞧见萧安去的方向是一处湖塘,遂也借着不胜酒力、去湖边吹风为由,跟了过去。

沈阔没有管儿子去哪,反而是快意地倒满一杯酒,抿着笑看向对面的高仁怀,然后单手撑着大腿起身,笑眯眯地去到高仁怀案几旁。

“??高相,怎么一个人喝酒呢?”沈阔和颜悦色地问道。

高仁怀撇见他了,但没搭理他,还故意拿后背对着他。

“哎哟~”沈阔又无伤大雅地咂舌,微倾着身去瞅他,“有什么大不了的,还生气呢?”

高相起身要走。沈阔又“哎哟~”一声蹲下来顺便把他掰过身来面对自己,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吃那么寡淡,都瘦成这样了,本将军心疼你,想亲手为你做一顿好的,谁知道你那厨房那么脆呢?说炸就炸了,怎么能怪我呢?”

太监很麻利地为沈阔拿来了凳子。

高相走不脱,索性瞪向坐下来的沈阔,很是怨堵地白了他一眼:“本相过得很好,不需你这莽夫心疼。”

沈阔假巴意思不乐意了:“这是什么话,你看你就是生本将军的气了。”

“我没有。”

“来来来,本将军给你赔个礼吧。”说着,沈阔就拿酒要敬他。

高仁怀不接受:“将军不必……”

“哎哟!”沈阔好似不小心打翻了酒杯,连酒壶都带翻了,那酒水瞬间就溢在了案几上,直往高仁怀大腿裤上流。

“看我这不小心的~”沈阔没有去扶酒樽玉壶,任由着里面的酒水外流,反而快速地抽出了自己的蓝色帕子,好像有些慌乱的样子,赶紧去给高相擦官袍上的酒水。

“沈阔你!”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沈阔掐断他的话,非拉着他替他擦拭,擦了官袍又擦案几,忙前忙后,叽叽呱呱道,“你看我这糙老爷们儿,真是太对不住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哎?高相这脸怎么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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