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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你瞧,这是我消不消气的事儿吗?他能喇我,我不能喇他?”
周瞳说,“我照着我自己脸上您这样子的喇一刀,您就不砸店,不生气了吗?”
大哥说,“你喇吧。”
周瞳一点儿不犹豫,就要刮下去,刀才抵着肉就被大哥的手抓住了,说,“你这小子,又不是你的错,你喇自己干啥?”
周瞳说,“大哥,我觉得道歉得有诚意有决心,您看见了,就能消气,您喇了到现在只是要他一个说法态度,您是宽容的人。”
“你上哪儿看出来我宽容?年纪不大,倒是会给人戴高帽。”大哥说。
周瞳端过来一杯水,说,“我猜的。”
“你咋猜?”大哥倒是接了水喝了。
周瞳拿来热毛巾给大哥覆上,给血擦干了,慢慢刮剩下的胡子,说,“您来的时候后面跟了俩小子,跟我们差不多大,他们管你叫大哥,我估摸着,小孩子都要犯错,他们还敢跟您开玩笑,您就是宽容的。”
黑牙回来的时候让老板娘骂的狗血淋头,倔得像条狗,又说周瞳如何会做事,那天下午,周瞳的鞋就有一股子尿骚味。
周瞳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应不尘,刚刚经过黑牙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子臭味。
周瞳往田里走,这里链接着村庄,农家有养猪养牛的。
周瞳一边走一边喊,终于听到了一些稀碎的声音。
应不尘被关在牛棚子里,混身都是脏的。
周瞳抱起孩子,顾不得脏,心疼地问,“可弄到哪里了?”
应不尘倒是在笑,“他们骗我来这里找你,我一进来,他就把门关上了,牛撞了我好几下,”应不尘说,“我就钻这小牛里面,他们就不撞我。”
“我想回来找你,”应不尘有点儿委屈,“这牛我一出来就撞我。”
周瞳知道,都是他的原因,应不尘才会被塞在这里。
晚上的时候,得洗孩子。
周瞳一桶一桶的打水,都是井水,水太冷了,这里都是稻草跟铁皮,老板说了不让用火。
这天正是倒春寒,那孩子洗完估计命就剩下半条了。
咋整?
周瞳想带着孩子去浴室洗,但是头发都这个样子,浑身都是恶臭的,浴室估计都不让。
应不尘看出来周瞳的窘迫,想蹭过来又不敢,嫌自己臭,说,“哥,我能洗冷水。”
“瞎扯。”周瞳说,最后他灭了烟,把应不尘都给剥光,用破衣服揉了些牛粪,就带他去浴室。
浴室有热水,在这时候还是稀罕的,爱干净的才能去。
周瞳抱着孩子,就要交钱,一股子恶臭就开始弥漫,女人拧着鼻子说,“什么东西啊!弄出去!”
周瞳只能跟他打商量,“我给你多点钱,你叫我洗洗吧,这娃...”
“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啦?”女人说,“滚滚滚!”
周瞳被赶出来了,抱着孩子,站在街上,不知道咋整。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周瞳带着塑料布跟应不尘的衣服就溜进去理发店。
周瞳把铅丝拉过来,把塑料布用夹子夹好,水盆里的热气就不会跑掉了。
应不尘洗了个热水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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