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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跟哥当一家人是不。”周瞳逗他,“哥没钱了,你也嫌弃是不,小白眼狼。”

应不尘坐起来,一头毛软塌塌的,乱糟糟的,说,“不是!是我觉得,要是我是你生的,你对我好就是应该的,但是我不是你生的,你还是对我好,那就是我运气好,也是哥太好了,我要感恩,要记牢。”

“哪儿来的一套套的。”周瞳说,“你这小子,以后谈恋爱可是能哄小姑娘了。”

“哥,”应不尘又躺下来,把腿挂在周瞳的腰上,问,“别人都说你特别会哄女人,你知道不?”

“我没觉得那是哄,”周瞳说,“我也没骗过女人。”

“那哥,人家这么说,你肯定就是很会说话了,”应不尘问,“你教我吗?”

“你特么一个小学生,你学哄女人,你要死咯应不尘,你现在工作重心可不包括给小女孩儿写情书。”周瞳说。

“那你到底是咋了女人,别人都这么说?”应不尘问。

“我也不知道啊,”周瞳说,“你看旺旺饭店的阿姨,凶不凶?”

“凶。”应不尘说,“她说话跟打仗似的。小眼镜说听她说话胃口都倒了一半。”

“那老板娘心眼最实,当时我让她来我厂子里干食堂,她跟我说,她知道我是对她好的,但是在厂子里就不一样了,还有钱来往,好好的感情干个食堂就消磨掉了,说我带着风子他们去吃吃饭就成,恩情的东西,就让它留在那,咱别给整坏了。”周瞳说,“越凶的女人,可能你碰到那一块了,她心就软了。”

“女人呀,她最能分辨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那你就都说实话,”周瞳说,“人想要啥,你给啥,实在没东西给了,就立正站稳,咱不逃避,该认错就认错。”

“我觉得着吧,有时候三分难的事情你说七分,七分难的事情你说十分,”周瞳说,“那女人就更买账,比如我现在给姑娘买一束家楼底下的花,跟去了某某那特意好远排队去的,人家不就觉得你真心实意了么。”

“那十分难的事情呢?”应不尘问,“说几分?”

周瞳摸着他的脑仁,说,“十分难的事情,你就跟她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别担心,有我呢。”

“那要是弄不了呢?”应不尘问。

周瞳说,“这就涉及到一个态度的问题了。这件事很难,大家都知道,但是我十分难的事情,十二分努力去做,哪怕不成功,别人会怪罪你,女人不会,人家就要个态度,比那些臭老爷们好多了。”

“哥,你现在就是十分难的事情,在跟我说没事吗?”应不尘问。

“你是女人啊?”周瞳说,“你给我看看,你是女人不?”

周瞳挠他痒痒肉,两个人嬉笑在床上。

“哥,我们今年会好起来吗?”应不尘问。

“会,”周瞳拢着他,让他趴怀里,说,“等那一批到了,哥跟你一块儿去取,你给哥看路,行不?”

“嗯!”应不尘说。

“哥?”应不尘喊了一声。

“咋呀。”周瞳有点犯困了。

“要是我以后没出息,你会烦我吗?”应不尘问。

黑暗里周瞳嗤了一声,“要是我没出息,你会烦我吗?”

应不尘说,“会吗?”

周瞳问,“会吗?”

应不尘听懂了,说,“我不会。”

周瞳说,“那你还问。”

应不尘躺端正了,小电风扇呼呼地吹着。

应不尘说,“哥。”

“咋呀,小碎嘴。”周瞳迷瞪着。

“我觉得没钱也挺好的。”应不尘说,“因为我不用再一个人睡觉了,我问我同学,他们还跟爸爸妈妈睡觉,有自己的房间了都要回去睡在一起,我就没有,我有时候半夜醒了一个人也害怕。”

“那你害怕了,半夜醒了咋办?”周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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