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治疗过程(2 / 2)
弄了半天,一碗剁得稀碎的花菜。
“出去吃吧。”周瞳这种毒傻了的都觉得不能吃了。
“去哪儿吃?”应不尘问。
“鸡杂呗。”周瞳说,“你不就乐意吃那个?”
“我要吃西餐厅。”应不尘说。
“你吃毛的西餐厅啊。”周瞳说,“别又癫。”
“你在那儿坐得腰杆子都直了,跟老师给你上课似的。”应不尘黏酸地说,“可像个正经人呢。”
“别找茬。”周瞳说,“你这死小孩记性咋这么好。”
“我就找,”应不尘说,“带人家吃西餐厅,带我吃面条子。”
“诶!”周瞳说,“我可是叫你吃西餐厅了啊,你自己不乐意去你怪谁?”
“我就不去。我就找茬。”应不尘说。
“那酸劲儿吧。”周瞳揽了他一把,两人出门了。
“出门别给我逼次两咧的,”周瞳锁门说,“回家再整那腻歪劲儿,听见没。”
“哦,”应不尘说,“你求我呗。”
周瞳眼睛都瞪大了,“你说啥?”
“你不是求我办事儿吗?”应不尘说,“这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我求你办事是吧,”周瞳牙都磨出来声音,“你信不信我给你腿打断了关家里。”
“还威胁起人来了。”应不尘吹着口哨往前走,“你要是给我腿打断了,我更爱死你了,像你这种怪会往肩上揽事儿的人,不得对我负责啊?”
应不尘转过头来,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打了个挑衅人的响舌,“是不,瞳哥。”
“我是...”“你妈。”应不尘说,“知道了,然后呢?还不求我?我马上可就下楼梯了。”
“老子真的,”周瞳咬着牙一把捞过来应不尘的脑袋就往屋里推,另一只手已经扣上皮带扣了,“我真是打你没打饱。”
“嗯,扯皮带。”应不尘被他胳膊夹着脑袋往前走,“你那样子更骚,你打过我一次我就记得你扯皮带的样子了。一手按着人一手扯皮带,我还怕你那样打别人,给别人迷的不行。”
应不尘的眼神挑衅又欠揍,周瞳推进门,还不忘把汪奶的灵相转过去,“老子今天不给你整服了你跳我头上拉屎是不。”
“你能怎么着啊?”应不尘问,“真的,我发现你现在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太好看了。”
周瞳的手掐着他的腮帮子,说,“你这小孩儿咋这么招人恨,嗯?”
应不尘仰头亲了上去,说,“揍我啊,等啥呢。”
周瞳顺着他的下巴捏,扬起来看,眯着眼,“你这精神病,我今天看看能不能治。”
“我记得你那会儿头发长了,后面扎一搓小辫儿,”应不尘说,“那个头型我喜欢,给我留。”
“我给你留?”周瞳掐着他脖子,说,“应不尘,你还有啥要求,我都听听来。”
应不尘抬眉做了个口型,治疗精神病的过程有点儿不太常规,也不太正规。
应不尘喘着气,看着了周瞳胸口坠出来的链子,二十岁那年他送的,他喝多了就身上啥东西都往路上扔,应不尘就跟着捡,但是唯独这个他从来都没扔过。
应不尘叼住了它,闷声地哼,周瞳扯着他的头发一顿治疗,“我特么叫你犯病。”
“我就犯,”应不尘含含糊糊地说,“你弄死我。”
忍不了了。
“狗崽子。”周瞳的脖颈起了青筋,刚刚那把克制的,愧疚的,任由摆弄的,羞耻与妥协混在一起,就像压抑的闷在门板里的钉子,呼啸着就被拔了出来。
他紧紧闭上了眼睛,只看到了一片虚无的云彩,他感觉自己的软肋被舔舐,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掏空,他感觉久违的,羞耻的,蓬勃的,所有都交织在一起,终将回归男人最开始的本性。
周瞳放肆的,咬牙的,发泄的样子,应不尘缓缓闭上眼睛,任由他掐着自己的咽喉,任由他撕扯着他的头发,感觉他的虎口划过自己的喉结,皮带就在他的身边,像什么捆缚被挣脱开了,应不尘听见沙发发出咯吱的响,好像再摇下去,它就碎了。
碎了才好呢。应不尘贴着他还要再近一点儿,仰着脸去蹭他的鼻尖,嘴巴,下颌,他摸着周瞳的眉骨,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却落下了粗重的呼吸,像一只公狼啃噬应不尘的骨头,贪婪地想要吃饱,他似乎在这一刻看清了清醒与堕落。
他觉得这些年终于有了一个时候,闷得发酸的占有欲有了一丝的闸口,那一股脑的拧巴劲儿全泄了出来。
爽了,应不尘觉得,被他掐死的感觉太爽了
周瞳叼着根烟提着没扣好的裤子踢了他一脚,地上的应不尘躺着抓住了周瞳的脚踝。
“你老问我你帅不帅,”应不尘闭上眼睛说,“就刚刚那场最帅。”
“滚蛋。”周瞳踢开了他的手。
“这句也帅。”应不尘爬了起来蹲在地上捡衣服,闻了闻味道,说,“瞳哥,我给你洗澡呀。”
“滚。”周瞳关上了门。
等周瞳洗完头出来的时候,应不尘已经把饭买回来了,坐在沙发面前看电视,“过来吃饭。”
周瞳坐在边上,累死了,门也没出累这样,小腿肚子都发酸,膝盖都磕红了。
周瞳歪在沙发上端着碗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吃,脸上没什么表情,盯着电视看,腿酸,腿就搁在应不尘的肩膀上。
应不尘的肩膀抖了一下,又侧过头看见周瞳脚上没擦干的水珠,吞了吞喉结。“瞳哥,”应不尘坐在沙发前面的小凳子上,“我大学学啥,你给定了呗。”
“到时候看呗,”周瞳若无其事地说,“我看新闻联播现在倒是学什么电脑,计算机啥的这些,这帮人以后都厉害。”
“我倒是想学医。”应不尘盯着电视,“奶那会儿生病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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