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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穿林打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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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周瞳看完这首诗,说,“这意思是,他淋雨了,但是他觉得没啥,就写了一首诗?他少淋雨,你都能少背一首了!真能给后头的人找事呢。”

“那你还不如让李白少喝酒。”应不尘说着,拿着试卷挨在周瞳的边上,说,“这首呢,这个作者很厉害,你吃的东坡肉就是他的名字,东坡先生。他写这首诗的时候便贬了,去鸟不拉屎的地方,那会儿当官可别提这茬,晦气的要死。”

“能比我还晦气吗?”周瞳问。

“差不多吧。”应不尘指着诗说,“这句,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他意思呢,雨下的贼老大,但是他还慢慢悠悠的瞎溜达。”

“他打伞呗。”周瞳说,“傻么,就淋雨。”

“你先别管他打不打伞,你看这句,他说竹杖芒鞋胜轻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这句的意思是,人生的风风雨雨,对他来说就是溜达玩,他什么都不怕。”

“那还挺狂。”周瞳说。

“差不多,但是更狂的在后面,你看这句,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他意思呢,就是这个太阳有点上杆子来了,舔他呢。”

“他咋那么自恋呢。”周瞳说。

“那你以为他要说跟咱听的那个歌一样,啥阳光总在风雨后么,人家就说,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他的意思就是,哪怕是好的坏的,都无所谓,不需要阳光在风雨后,风雨后还是风雨也随便,换成你的话说,就是爱咋咋的。”

“啊。”周瞳看了两回这首诗,说,“那这个人还挺牛逼。”

“何止挺牛逼。”应不尘说,“别太牛逼,他有很多诗词,以后慢慢讲给你听。”

应不尘抬头起来,说,“他有个弟弟,一辈子都坏他身上了,他哥缺心眼儿,老惹事儿,他弟弟这辈子就管他了,他弟当大官忙得急头白脸的,他哥吃偷摸吃红烧肉呢。”

“你可别是在那胡诌。”周瞳说,“能写这玩意儿还能缺心眼?”

“我回头给你买书呗,他俩兄弟可有意思了。”应不尘说,“瞳哥,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我打伞呢。”周瞳翻过去书,说,“我有你。”

佟老师说了什么,他也听不清。

“瞳子!”小眼镜在前面喊,娘娘腔在副驾驶画口红。

小眼镜跑过来了,说,“佟老师,你上回给我画的画像,他非要跟来!”小眼镜指着娘娘腔说,“他非得叫你也给他画,我说你忙,他现在就要来!这种人,根本就不会看形势!就会找事情!”

“给我画咋啦!佟老师,你咋就给他画,不给我画啊?”娘娘腔登着个高跟鞋,一甩头发,说,“我不比他好看啊?”

“你俩给钱了吗,就让佟老师画啊画的,”周瞳说,“他妈的。一个个不去开店,就在这里胡闹,咋的,我风筝没给你们施加压力是吧?”

“风筝好着呢,”娘娘腔掸着自己的豹纹外套,说,“化疗都他妈的不哭,草,比咱还横呢。”

“咋,你还等着她哭呗?”周瞳问。

“等她长大了,每年不给咱来磕头我站她家窗户上去。”娘娘腔说。

“以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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