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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韵儿时便从李秀娘口中听到过,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将军,后来被送到京城,一夜间便成了丞相府的女儿。
由于不好声张,她便一直放在了心底,从李秀娘对待她的态度,以及丞相府中她与大哥,三妹妹身上的不同,这才慢慢确定……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咔吧响动。
“莫不是大囡来了?”闻清韵疑惑的看向门口。
此时二人皆察觉出不对来,若来人是关月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般早早便能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
闻清韵连忙走到包间门口,一把拉开了门,门外并无一人,但只留下一丝在门外被钉子勾坏的深蓝色丝线,丝线上残留一点微弱的不同寻常的香气。
香气不同寻常有一股梨子的味道。
遭了!
她和大丫这样的身世若是暴露出去,再被有心人多加利用,将丞相府与将军府绑死在一块儿,就是弥天大错,万死不能。
“门外是谁?不是大囡吗?”这时李秀娘走过来问。
“可能是我听错了,阿娘。”
闻清韵安抚了李秀娘,装作无事的返回来。
这次她还未走到椅子旁,就听见关月鸢在门外的走廊上大着嗓子喊,“阿娘,阿娘。”
这下,关月鸢是真的到了。
关月鸢一路小跑的进门,见李秀娘坐在桌前眼角还挂着泪痕,闻清韵却站在一旁。
“你们这是怎么了?”关月鸢怔愣着问。
二囡一向比她听话,要说她能将李秀娘气个半死,可二囡哪能做出这种事?
“阿娘担心我日子过得不顺心,这才掉眼泪。”闻清韵解释道。
“原是这样。”关月鸢懂了,李秀娘同她一样知晓二囡的婚期太近,没等人接受这个事情,婚期还提前了。
想清楚后,关月鸢连忙将手放在李秀娘的肩膀上,轻轻的捏揉安慰。
“阿娘你放心,那人我见过了,眉目清秀,长相上等,才学也是一等一的好,确是个如意郎君,你莫要担心了!”
李秀娘闻言彻底放了心,她同闻清韵对视一眼,便知道了刚刚说的事,最好不要让关月鸢知道,便岔开了话题。
“二囡才不用娘关心,倒是你,年纪也到了岁数,甚至还比二囡大呢,怎么就不见你的如意郎君?”
“阿娘,你说什么呢。”关月鸢没想到这事竟然也能落到自己身上,思绪不由飘到几日前,薛岫白在法华寺对她说的话。
顿时面色通红。
她这样子的表情,让人一看就觉得有事,闻清韵按耐不住,先问:“大囡心上人是哪家公子?”
“诶,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说我有心上人了!”关月鸢震惊不已,可她脸色通红的像个苹果,明眼人,甚至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见两人还让她再说的清楚些,关月鸢后退到靠近街道的窗户边,她面色发烫,想要将窗户打开,用外面降一降自己的温度。
窗户打开的瞬间,屋内的热气顺着窗沿往外跑,头脑都清晰了不少。
下面人乌拉乌拉的吵闹,声音之大,连在高楼之上的三人都能听的差不多。
“天啊,小侯爷要去闯军营了!”
*
桉树进门,见薛岫白倚在桌前,手上支着一根毛笔,却总也不见下笔,这就清楚了,定是在给宜兴郡主写书信呢。
见桉树走了过来,薛岫白装作不经意的放下手中的毛笔,然后将那写了两行字迹的笔墨,偷偷压在了最下面。
“东西可送去了?”薛岫白开口。
“回主子,已经送到宜兴郡主的手上了。”桉树弯了身子回复。
薛岫白就这么直直盯着桉树,眼神中带着希冀,可桉树好似根本接收不到薛岫白传来的讯号,只站在一旁,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见状,薛岫白只得开口问:“她可欢喜?”
桉树嘴角抽了抽,想笑却又忍耐了下去,可言语中泛起的一点笑意,被薛岫白听了个完全。
“宜兴郡主十分欢喜,爱不释手,说要日夜携带,贴身收藏。”
一柄镶嵌宝石的蒙古匕首,与上京传统匕首不同,刀背后弯,对比平刃的匕首来说,攻击力更大,伤害性更高。
一般谁会送女孩子这些东西,可那宜兴郡主竟也真的爱不释手,倒真是让桉树觉得,这俩天生一对来。
薛岫白瞧桉树双肩抖动就知道他窝在底下笑话他,假装咳嗽了两声,“倒也不必如此。”
话音未落,就见太子身边的内侍走了进来。
“薛将军不好了,皇上和太子殿下吵起来了,您快去劝劝!”
皇宫内。
商宫涅坐在下侧,苍白的脸色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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