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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发麻,倒不是很痛,迟年想挣开,“没事了。”
陆封覃掐着下颌使了点力,腮骨一酸,迟年不受控地张开嘴。
“舌头伸出来。”陆封覃命令。
受制于人,迟年只得探出个舌尖。
湿润的舌尖很红,没起泡但看起来瑟瑟发抖。
陆封覃皱眉,目光审视着问:“疼不疼?”
迟年被掐着脸说不了话,呆呆地摇了摇头,陆封覃这才将他放开。
把迟年的碗端过来搅拌吹凉,青瓷的勺柄握在陆封覃力量感十足的指掌间,迟年盯着看。
“我不会让他找到你的,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陆封覃说。
凉了一些的粥放回迟年面前,陆封覃看着迟年。
“你什么都不用怕。”
陆封覃之前去过一趟阚舟大学,让校方从上到下封闭了迟年和迟月的所有消息,迟敬中就算找到学校也打探不到什么的。
而且从迟敬中出狱的那一刻起,他就安排了人跟着迟敬中,盯着迟敬中的动向,以防他靠近迟年。
其实陆封覃有考虑过让人贴身保护迟年,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迟年不会喜欢这样,他不想让迟年不开心。
他要给迟年绝对的自由,这样迟年才会心甘情愿地飞回他身边。
迟年依旧住在公寓,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泡在实验室,只有他是单人作业所以总是留到最晚。
迟敬中一直没有出现,迟月那里也无事发生。
“这里比陆封覃的医院好多了,病房大得能在里面跑步……”迟月正被护工推着散步,远处就是大片的薰衣草园。
因为他的病情还有余尽的死,他对陆封覃意见颇深,在迟年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停止了对陆封覃医院的吐槽。
“复健做得怎么样了,能走了吗?”迟年在手机里问。
迟月顿时沮丧起来,“还不能,只能站起来。”
感受到迟月的不开心,迟年转头看了眼窗外天边飘过来的积雨云说:“好像要下雨了,你快回去吧,别在外面着凉了。”
“知道了,哥。”
护工推着迟月回病房,刚上楼外面就打起了雷,一声接一声,原本晴朗的天一瞬间黑了下来,像蒙上了一层黑布。
迟年在实验室做数据测试,等待计算的过程中外面突然转阴。
计算结果出来后他记录下来,然后把计算机和天平归零,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下楼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从包里掏出来看到是墓园的号码,心里一惊,接起来,“喂。”
“你好,请问是卢珍的家属吗?”手机里面外面的雨声都很大,迟年听不太清楚对面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卢珍?”他不确定。
“麻烦你来一下墓园。”
这句话他听清了,心口猛跳一下,他问:“不好意思,请问出什么事了吗?”
对面有雨水击打在伞面的声音,密密麻麻的。
“卢珍的墓被挖了。”
陆封覃和北美那边开完视频会议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变天了。
落地窗外繁华的楼宇被冲洗掉色彩,灰败一片,黑压压的天空罩下来,雨势越来越大。
他给迟年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第三个响到最后自动挂断的时候,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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