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紊乱屈辱(2 / 2)
结果等来等去,却只等到这人一颗心比石头还硬。
甚至后来,才痛彻心扉的察觉到,这个人,是不是压根就没有心的?
他越想越恨,怒红着一双眼盯牢了沈青词,却还是直候到人缓缓平静下来,脱离了颤栗状态,甚至还非常好心地、隔了会,他这才试探性地想去再吻吻他裸/露出来的肩颈,锁骨太过漂亮,因他吸气起伏而一直凸显着,频频勾引他向那里看去……
只是每一下明明还没怎么拿唇真去贴近,只是呼吸刚掠过颈侧,都令怀中人敏感万分的察觉一般,再度激颤起来。
可越颤抖,越绷的人在其中觅得难以言喻的乐趣。
直听到他极压抑的低泣抽噎在自己耳边响起,阎契想了一下,渐渐松开点挟制他的力道,片刻后,方才舍得完全退出。
原本,那条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小窄路,此刻因被狂暴风雨冲刷过,翻卷成零落残败的绯红花海。
路被开拓出一条蛮横、粗犷的通行之道,尚正难以复原,氤氲的湿热水汽正不断从其间充盈流冒,在昏暗中泛出点点剔透莹光。
这晶莹的水珠时而凝结在花路上,时而又缓慢执着地滑落;不时,又忽如银河倾泄般,天河直挂一线银霜,“噗”地泅满脚下湿地。
“喷的可真漂亮。”阎契语含低笑??这可比他家门前,藏匿在花坛里的喷泉景观具有的观赏性多太多了。
他没有刻意压制音调,这份揶揄便显而易见,直如嗫在他耳旁倾声以告,随后,更是仔细品味着他此时所有的细致回应。
沈青词痛苦地咬紧了自己唇齿,连呼吸都变得渐弱下去。
阎契转而哈哈大笑,心头短暂浮过的那一点不舍心绪,立时被这狂妄的嘲弄与快意刻意掩过。
他重新抱好沈青词,硬掰扯着,朝那个老富翁方向敞亮展示:“你刚才,不就是想被他看到、欣赏这一切吗?”
又恶意在他脖颈腺体处狠搓揉了一把,阎契恶毒问:“现在满意了吗,浪货?你这具身子可真是太会迎合了……哪怕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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