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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阳独秀一枝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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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他很眼熟么?”季朗放下茶盏,盯着那公子,眼底闪着光。

“确实挺眼熟的。”木哈恭敬道,“小爷要带回去么?”

自家小爷什么德行他清楚得很,喜欢眼角有泪痣的漂亮男子,但凡长得好看的,他都觉得眼熟,然后会带回府里……

季朗点点头,吩咐:“带回我房间好生伺候着,莫要怠慢了。”

木哈惊了一下,以前都是带回府,这次这位竟是直接带回房,莫非?他看着季朗一脸痴迷的表情,突然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季朗再坐了会,等到那人走了,他起了身,“走吧,去看看厉时涧养的猪。”

厉时涧是厉丞相的独子,跟季朗是打小闹到大的宿敌,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自认识以来就一直相互较劲。

在大漠,两小破孩没脸没皮比谁尿得远。

十二岁那年,季朗的祖父建立杞国,移都正阳。

那时候少年人气性大,被人一刺激开始比谁胆子大。

两人开比谁敢从树尖上往下跳,最后是季朗以一条胳膊一条腿为代价赢得了胆大包天的峥嵘。

也是从那后,季朗再不能习武,他因祸得福乐得了清闲。

厉时涧也因此被他爹扔正阳城楼上吊了一周天,胸前还挂了一木牌,上书:我罪大恶极,我对不起季朗,对不起杞国文武百官。

他想骂娘,他俩赌个胆量,怎么就扯上了文武百官了?

归根结底还是季朗太丧了。

丧季朗懒洋洋走进赛场的时候,别人的猪都跑完了半程,他的猪在半路正努力爬跨另一头猪。

之所以知道是他的猪,因为厉时涧那个蠢材把每一个名字都标在猪背上的。

厉时涧看得拍着腿笑:“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畜生,毛还没长齐呢就想着日。”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向一脸懒散的季朗。

季朗打了个哈欠:“时涧啊,咱不带这么自损的,开猪场的可是你啊!”

他朝着他笑:“我仅挂个牌领养而已。”

“滚你的蛋。”厉时涧骂,指着那骚包猪说,“你完求了,还上得是公的。”

季朗被内涵了,不以为意,“听说你最近又得了一个宝贝,是块上好的玉璜。”

“哪个贱痞子给你嚼的舌根?”厉时涧防备的瞅他,“我跟你讲,没门!”

话虽这么说,厉时涧其实很高兴,想分享的欲?望都快溢出眼了,就等着人问。

季朗瞥了他一眼,意兴阑珊:“哦,那算了。”

说完就起了身。

“你干嘛?”厉时涧拉住他。

“我找厉相帮我看看腿吧,最近雨水多了起来,之前摔过的地方老不得劲儿……”

厉时涧瞪着他,咬牙:“我特么要再理你,我就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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