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从长计议有多长(1 / 2)
季朗被扫了面子,没好气的瞪了不识趣的下属一眼:“我不可以直接告诉皇爷爷么?”
可以,您是皇亲国戚您说了算。
季朗火发完了,心情好了点,对着周钲缓了语气:“阿衍……钲!”
在那人的眼神提示下,他及时改口,“你这地方也没法住人,不如,还是……”
“怎么,我若不应,小殿下是又要把我扒光了绑床上么?”
季朗被噎得尴尬:“那是下面的人误会了,我是请,请你来府里作客。”
“不去。”周钲把李子又塞回怀里,言简意赅。
“为什么?”季朗不理解了,他太子府里要啥都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周公子以前不都这么过的吗?怎么就不合他心意了?
周钲也不恼,眉眼弯弯的反问:“小狼,我凭什么去呢?”
他是前朝太子,是个忌讳。
夏侯一族已经死绝,他再出现是为了威胁杞国么?
别人或许不认得他,可是季家的人又怎会认不出?
季朗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这一点,只是他任性惯了,也不会去权衡利弊,他要怎样就怎样,没人能阻拦,也没人会阻拦。
面对周钲的质问,他答得理所当然:“凭我是皇长孙。”
周钲被他这单纯的回应逗乐了,摇了摇头,看着他眼底洇着宠溺:“小狼啊……”
季朗见他态度似乎软了些许,拽上了他袖子,拉长了音:“阿钲,周公子,铛叔,好不好嘛?”
木哈觉得自己要瞎,他竟然看到不可一世的季小殿下居然像小媳妇一样的在撒娇。
“别闹。”周钲扯自己袖子,扯了几下扯不回,有些无奈,“小殿下,你多大的人了啊……”
季朗想,这不都跟你学的吗?每次一把我惹恼了,你就来这招,次次我都哑巴吃黄连。
周钲可不是季朗,他有自己的主见,所以,季小殿下的这一招不受用。
“这事没得商量。”他很认真的盯着季朗,还是那句话,两分无奈,三分宠溺,剩下的都是坚持。
季朗不高兴了,也有些上了脾气,压着声朝着他咬牙:“夏侯衍,你能不能别这么轴?”
“不能。”言简意赅,轴到底。
气氛有些紧绷。
“你既然不在乎市井民众对你的嘲讽,为什么又要在乎‘凭什么’?”
季朗心底忿忿不平,“去我那里怎么了?我府里是有毒蛇猛兽要致你于死地吗?”
他不说还好,越说越是来气,“你既然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参加科考,又怕见什么故人?”
如果他没有撞见,这个人即便来了正阳,也决计不会跟他说上一说。
他宁愿呆在市井里,跟那些闲散的百姓闲话拉扯,恣意放纵。
“我不怕见故人的。”周钲依旧带着笑,似乎从再见以来,他娴静淡然,不悲不喜,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惊不起他脸上一丝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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