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排兵布阵领进门(2 / 2)
季朗:“……”
厉时涧听完哈哈哈抱着肚子笑,是他太想太多,还是周夫子本来就很污?
他拍着季朗的肩,顺着夫子的话往下扒:“季小浪,你得给点反应啊,不然肚子里哪儿有货啊?”
说完还凑到季朗耳边,“原来你是下面的。”
厉时涧终年被欺负,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掰回一局,肯定要往死里讽刺。
“滚。”季朗一把推开他,“嘴里拌蒜。”
“放屁。”厉时涧骂,大嘴张开朝着他哈气,“我特么真该专门去吃大蒜,熏死你。”
“你不但嘴里拌蒜,还肚子里灌豆屁不断。”
窗外阳光清浅,透过窗户洒进来打在人身上懒洋洋的。少年的脸被柔光晕出一片暖色,勾出毛毛躁躁的绒边,是这个年纪最好的温度。
周钲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个少年人斗嘴打闹,眼底泛着笑意。
所谓夫子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们能听进去多少,能学进去多少他不强求。
临近课业结束,周钲意思着出了一个问题:当今有的阵法有哪些。课上他没有讲,纯属看看他们在之前有没有这方面的了解。
出完题,他便出去小解,回来的时候两人头发披散,厉时涧手里拽着一根头带,季朗手里一把头发,那人的头还顺着抓握的方向倾斜着。两人见他一进来,双双松了手。
周钲感觉自己这夫子不好当,以为都是两少年了应该一点就通,怎想教了两泼猴似的,一刻不消停。
他想着,也亏得是他啊,换别的夫子受得了么?
难怪圣旨下得那么迅速,也难怪公公在他接旨后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
他也没发火,就是把两人都扫了一遍,讽道:“打得挺个性啊!”
他走过去一人头上薅了一把头发,“跟女人似的。”
两人被说的脸微微发烫,还互相不服气的瞪眼。
周钲顺手拿了把戒尺,问为何打起来了。
季朗冷哼一声说:“我这思考着,他在那里叽里呱啦哼曲,打扰我!”
“呸,你思考?你分明就是在画……”厉时涧也不甘示弱反驳。
他话还没出口就被季朗一杯茶灌到嘴边,“来来,你哼渴了,赶紧喝点水。”
厉时涧被灌得直呛,这厮绝对想谋杀他。
周钲难得当判官,无视两人的小动作,问厉时涧:“他哼什么来着?”
厉时涧不说话。
周钲说:“手伸出来。”
厉时涧不情不愿伸手。完了,夫子要用戒尺打人了。
季朗心底暗乐:他家夫子还是护短向着他的。
“还有你。”他的笑还没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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