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2 / 2)
越是刺激得让肾上腺素在体内激涌,就越是有可能让这个满身硝烟味儿的男人将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
为此,他可以好好尽一尽金丝雀的本分,并且不介意面对地狱的警告。
其中主旨在于??不要脸。
【25】
他们也算是打小就认识,不过在小时候的琴酒看来,这家伙多少是有些神经。
后来这家伙继承了上一代的代号,琴酒的父母是组织内的研究员,不过也死的早,而他也没有继承做研究的天赋,所以他的代号是在受关注的情况下凭借本事拿到的。
拥有代号之后他们就经常一起行动,而琴酒对秋庭夜的忍耐度也是从小习惯的,久而久之,总有人悄悄传他们是一对。
当他们第一次听见这种传言时,秋庭夜的反应是无语和迷惑的离谱:“眼睛好瞎啊,这些人的脑子是是充满了黄色废料,所以也只看得到这个?”
而黑泽阵的反应相当简洁:“神经。”
不过他们谁也没有浪费多余的心思去澄清,又没什么必要。
而现在,这个家伙站在他的面前,说要做他的金丝雀,看起来像是要勾引他。
而他,捏着对方的下颌,看对方玩什么把戏。
不过地方不太合适,琴酒并没有什么兴趣在别人的地盘里做一些不合时宜又暧昧的事情,当然,他此刻其实也并没有发泄欲望的意思。
既然这个玩失踪的家伙有胆子说要做他的金丝雀,那他也不介意让对方明白什么叫做作茧自缚的苦头,金丝雀适合关在笼子里。
而别人的地盘,即便是已经临时征用了,他也并不放心。
他将自投罗网的金丝雀带去了一间符合要求的安全屋里,可以保证没有任何一只小鸟可以从钢丝网的笼罩下逃脱。
只是他似乎低估了某人想要做金丝雀的决心,以至于某人极为主动。
可秋庭夜必须要主动,因为无论对方打着怎样的如意算盘,只要他成功让对方起了兴致,那么最后赢得人就只能是他。
琴酒苍白的指节一直都钳制着他,当门锁咔哒一声落下之后,情况便骤然发起了逆转的变化。
钳制者反被受制,秋庭夜捏着琴酒的下巴,用尖利的牙齿撕咬着对方的唇,试图让对方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在今夜柔顺地打开,让他用全部的注意力来体会灭顶的快乐。
草原上的雄狮争夺交/配主动权时的激烈也不过如此,玄关鞋柜上的摆件被扫到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空气中不知何时传来了一声裂帛的声音,被冠以质量堪忧污名的白衬衫被撕成可怜巴巴的一条条布条,但除了布条之外,皱巴巴的高龄内衬也无可奈何地躺在里地上。
惨不忍睹。
衣物的阻挡过于影响行动,摔成碎片的摆件很容易就能划开皮肤沾上血迹,于是两人才终于远离了玄关这个案发第一现场,辗转来到客厅里。
稍微粗重一些的呼吸成为了柔软诱惑的陷阱,沙发上两人已经交叠在了一起,几乎肉眼可见的可以预见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成年人心照不宣的爱欲,对杀手来说与枪支厮杀有着同等地位的身体交流。
但攻守之势的转变,也时常发生在猎人放下心神的那一瞬,在厮杀的交流中并不罕见。
伯/莱塔漆黑的枪口抵着秋庭夜的脑门。
琴酒的呼吸微重,但此时他位居上方,上半身光着,但光是看那饱满的胸肌以及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就是一种极致的视觉享受,而垂落下来的银发,更是带上了一些遮遮掩掩的朦胧。
秋庭夜的神色未变,有些埋怨地说道:“这个时候来用枪抵着我的脑门,不觉得很扫兴吗?”
琴酒冷哼一声,渐渐被勾起兴致让他有些愠怒,于是便只想先下手为强:“不扫兴,再进一步,杀了你。”
相当强势的死亡威胁,不会让人去怀疑他这一句话的真假,只会为之胆寒。
但秋庭夜并不为此胆寒,他仿佛已经千百次习惯这种杀意的威胁,他的身上还有几道指甲留下的血色刮痕,却探手去握住琴酒的握枪的手腕,头颅反过来抵着漆黑的枪口,相抵的力道越来越大,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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