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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洗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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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苏拂苓有些抗拒。

软绵绵的肉绷得有些紧,脖子直愣愣地梗着,让许易水想起了以前家里养的那只大鹅。

等新房修好了,也养几只大鹅吧,还能驱蛇,苏拂苓最怕蛇……了。

意识到自己想到了哪儿,许易水立马回过神,专注在苏拂苓的头发上。

拆掉苏拂苓头发上带着泥点子的绑带,青丝便蜿蜒着散落进木桶里。

洗头发的第一步,要先将头发梳顺,不然水容易打湿不进去,头发也毛躁着不好洗。

许易水拿来了自己的梳子。

许易水下手很轻,苏拂苓只觉得头皮痒乎乎的,耳边全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苏拂苓还是闭上了双眼,两只手僵硬地放在身体两侧,紧紧地扣住板凳。

完了完了,她的头发肯定很脏。

不知道有没有跳蚤。

越想,苏拂苓的心里越羞耻,淡淡的绝望感上涌,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死在旱地上了。

“你怎么又哭了?”

刚将头发梳顺,手里拿着小葫芦瓢,正准备舀水浇上去的许易水,一抬眼就看见了苏拂苓白净脸颊上的两行清泪。

从眼角都要流到耳朵里去了。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那两行水痕又添了几分汹涌。

许易水:“……”

长这么大,苏拂苓真的是她见过的最爱哭的人了。

别家的娘子也没这么矫情啊。

啪。

脸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苏拂苓疑惑地伸出手摸了摸,松了口气。

是一张帕子。

这样,对方就看不见自己窘迫的表情了,苏拂苓在心里为许易水的体贴感到甜蜜。

妻主就是这样的,粗中有细,是一个顶顶好的人!

帕子并不十分硬挺,还带着点凉意和湿润,以及一股熟悉的属于许易水的味道。

苏拂苓莫名觉得脸上有些烧了起来,这应当是许易水的帕子。

早上还用它洗过脸的那种。

许易水也松了口气。

眼不见为净。

没看见就是没哭。

没哭就不用哄。

嗯,她真聪明!

温水浇在皮肤上,一股麻痒顺着头皮流淌开,后劲儿还带着微微的凉意,苏拂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看着白嫩脖子上鼓动而起的纤细的肌肉纹理,许易水顿了顿。

好在,很快的,苏拂苓就适应了。

整个人也在这种适应的过程中,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羚羊蛋是一种草,沾了水之后揉搓,会产生很多的白色泡沫,大家经常拿这种草来洗澡洗头和洗衣服。

讲究些的还用淘米水和生石灰,或者管货郎买专门用来清洗身体和衣物的胰皂。

许易水没那么讲究,能洗就行。

苏拂苓的头发生得很好,浓密又黑亮,本以为乱糟糟的很难梳顺,但梳子一过去,那些结很轻松的就散开了,枝丫也迅速乖巧平顺。

稍微麻烦一点的,也就是干涸了的泥点子。

许易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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