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自主性（2 / 2）

“在第五分钟结束以前。”娜嘉尔接着她的话，笑得更开朗了。

“不能这样！芝士蛋糕可是我的命啊！！”理查德依然不愿接受现实地大喊大叫。

苏珊有些局促地笑一下，她没想到病房里还有其他探病的同事，这样的熟人局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理查德只是在发疯，你别理他。”娜嘉尔这会儿再望向苏珊，望着她怀里抱着的花，“……这些花是给我的吗？”

“嗯。”苏珊点一点头，走过去把手里的花递给她，同时看见她胸前用绷带贴住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下巴底下。

“……很漂亮的花，很适合我不是吗？”娜嘉尔端详着手里的黑鸢尾，目光望向屋子里的同伴，征询他们的同意，然后她说：“谢谢你。”

娜嘉尔抬起那双黑森森的眼睛望着苏珊，坦然地笑一下说：“谢谢你，苏西。要不是你，昨天我已经死了。”

苏珊凝望着她苍白的笑脸，意识回溯到昨天共感里，她被开膛破肚那一刻的恐惧，不觉地捏紧手指，低头颦蹙了眉……不是这样……苏珊想。

“不是这样的……”苏珊说。她原本以为娜嘉尔那时候是不够信任自己，才叫理查德跟踪自己……但是，在经历了艾伦的事情之后，她不得不发现，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不够信任自己，因为自己一直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害怕自己弄错，害怕过度干预别人，瞻前顾后，无法负责，才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了，原本可以拯救艾伦的机会……

“那个时候，你追出去了……我……”苏珊依然记得娜嘉尔不顾指令，追出去寻找阿尔文的背影，那么确定，那么自主又强大，“我很羡慕……”

这是她搜肠刮肚才想出来的，可以描述自己当时感受的词句，但开口说出，苏珊却并不满意，她担心娜嘉尔不能明白，或者误会自己的意思，不觉地眉头皱得更紧。

娜嘉尔因为苏珊艰难的表述瞳孔细微地